“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的话?”连嘉澍语气有冷,“最后一个礼拜,你没有任何提问权。”
正好,她可以利用这一个礼拜打理一花园,今天早上
连嘉澍还停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嗯哼。”
“这个问题只有连先生才能回答您。”另外一位说。
脚步踩在地板上,顿了顿:“我上班去了。”
侧耳听车远去,把花放花瓶里,再去浴室把嘴边芝麻酱清理净,林馥蓁一边想着,这个早上也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上午,林馥蓁前往附近图书馆还书时发现后多了两个人,两个年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从衣着到神都和这个社区看着格格不。
手迅速往着嘴角,还真是。
坦白说,午夜时分连嘉澍说的那番话让她觉得紧张。
从图书馆回来,林馥蓁发现房里所有能连接到网络的现代设备都消失不见,电视信号被掐断,就只剩几个付费频,连电话也没有了。
她就猜到这事和连嘉澍有关,林馥蓁拨通连嘉澍手机。
“好。”只能再次回应。
坦白程度让林馥蓁有发懵:“为什么?”
“如果位置正一的话,你就变成女版希特勒。”连嘉澍笑着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尊门神,那两位告知她屋里发生的一切是她们同行的手笔,这意味这一切都是连嘉澍的意思了。
“林馥蓁。”
第一天,连嘉澍准时现在早餐桌上,用餐时间依然不超过十五分钟,期间没说任何一句话。
楼梯传来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林馥蓁站在楼梯,手里拿着刚从花园剪的花。
抿嘴。
“花很漂亮。”连嘉澍一边着楼梯一边说。
不接受就代表她局。
好吧,也只不过一个礼拜时间。
“好。”垂手站立。
她脚步快,那两个女人脚步也跟着加快,她脚步慢两个女人脚步也跟着她放慢,更有意思地是,从那两位似乎毫不惧怕被她发现。
对了,现在她没有任何提问权,既无提问权也没有抗议空间,因为,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要么不接受。
么是要么不是,选择‘No’就意味你放弃你妈妈;选择‘Yes’就意味你依然有可能凭着你的能力坐上通往终的车,直到一个礼拜后的此时此刻。”
脚步快到门时变得迟疑了起来,最终停,回:“林馥蓁,我上班去了。”
是的,连嘉澍是说过这样的话。
开始她还以为是故障了,一打开门。
“嘉澍,忘了你说过的话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男女关系,所以,我不需要假装恋恋不舍跟在你后送你上班。”嘴里说着,睛欣赏着手里的花。
叹气声:“你又自作多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友,我也无需和你说‘啊,亲的,粘在你嘴边的黑芝麻酱让你在这个早上看起来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是的。”其中一位说。
不置与否。
这次通话后果导致于林馥蓁没有了手机,连嘉澍说没收她的手机有助于她能牢牢记住他的话。
图书馆门,林馥蓁问那两个女人:“你们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