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
“不怎么熟悉,就贸然推荐起避孕套来,肯定不是正经的人,我建议你远离他,免得他把你带坏。”
柯鈤在心里叹了一气,林馥蓁狡猾得就像一只泥鳅,大约,也只有她自己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
于是,他把她带到这里,带到连嘉澍面前,他得让她好好看清楚,忘却了没有?真正到去拥抱新的生活了吗?
压低声音,意有所指:“你就不想吗?嗯?”
说着“只有我知柯老师有多单纯”时的语气很像一回事,说起甜言蜜语来更是很像一回事,从语气到表。
柯鈤坐了回去,他有好奇林馥蓁会以什么样的借打发她的前未婚夫。
这个柯鈤信,林馥蓁总是有用不完的机灵劲。
柯鈤知,时间所累积而成的有多么可怕,他能不能冲破时间设的障碍,让她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他。
“林馥蓁,我来还你包。”
这真是一个不速之客。
这世界,有一类人,天生属于天空,一旦在固定的框架里待久了就失去真我。
睛移不开,追寻那抹影。
现在不需要他去看,就知来访者是谁。
摄制组一个个都是夜猫,喝酒看球打牌样样通。
他等着,她真正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刻。
但愿不要是男同事来串门。
这回轮到他问她为什么。
站在门的人
林馥蓁还有一飘逸的长发,又黑又直又密,那一长发上斑条纹睡衣,伴随走路动作居然生生生了几分憨。
最初,遇到此类事时,他以为那是她还没准备好,逐渐地,柯鈤心隐隐约约知,也许没有准备好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
柯鈤信,是你的终将是你的。
,你以后得远离你这位同事。”
可在他看她时她不敢看他。
低低的,羞的:“现在不是没有套吗?我可是刚要了六十天的婚假,要完婚假再去要产假,铁定被裁。”
“我还需要别人带坏吗?”
刚想站起来,柯鈤就听到来自于门外的那声“林馥蓁。”
“想什么?”
“有理。”呼应着。
一个人,首当其冲地是尊重,从想法到意愿,甚至于某种隐藏于潜意识的抗拒。
二十五岁,是好时光,好时光要和心的人在一起。
距离她上床睡觉还有一时间,他也许可以利用这时间逗逗她。
“当然,只有我知柯老师有多单纯。”洋洋自得的语气。
十九岁时的林馥蓁肆意而张扬,柯鈤总是记得。
“刚刚你说我像一只雄斑,不要忘了,你现在也穿着斑条纹衬衫,如果说我像一只雄斑,那你就是一只雌斑,你就不想雄斑对雌斑什么吗?这样的晚上,很适合什么不是吗?嗯?”
他不想她变成在没人时间里变成对着天空发呆,眉角带有淡淡忧愁的妇人。
一秒钟过去了,林馥蓁表现得很安静,十个打发人的理由一个也没想来?
来访者似乎让人乎意料。
唇在他唇上了,朝他眨:“我去开门,别担心,我不会让你的同事们看到你穿着斑睡衣的样,信不信,我一秒钟就可以想十个打发走他们的理由。”
门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