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那棵银树,再也移不开了,朝科恩示意安静的手势,现在,他不需要科恩告诉他她在哪里,因为……
生日会场一派灯火辉煌。
只是现在,连嘉澍没时间为自己说过的那些愚蠢至极的话捶顿足,目前,他得把潜他家的小偷找来。
从白花台前走过,挂在树上埋在草地上以倒着悬挂式的霓虹忽闪忽灭,忽明忽安,把周遭装得宛如银河系。
把因为奔跑被风乱的发整理好,一步一步往着生日会场。
虽然不在茫茫人海中,但这块场地来了有不一千人。
“带我去见她。”脚步往前,目光往前,那是科恩来时的方向。
“连先生,薇安现在……”
几分钟前,连嘉澍接到保安室打来的电话,长发小偷了生日会场。
科恩快步来到他面前,侧。
单是一个侧面,他心里就知是她了。
第一位上前和连嘉澍打招呼的是他敦来的朋友。
小偷是笨小偷,躲到这里来无疑是自投罗网。
她站在银树,着浅礼服,长发及到腰间。
糖果屋,灯光亮起,状若惊鸿一瞥中,他还是察觉到五年时间在林馥蓁上留的改变。
“连先生……”德国人语气忽然变得迟疑了起来。
酒的驱使,鬼使神差。
脚踩在草地上,小径上,银碎石铺成的车上,从开始的奔跑,到逐渐放慢脚步,到脚步变得十分平静。
迎面而来的是科恩,这两年科恩发际线上移趋势严重,灯光打在他脑门上,有稽,像灯泡。
真是没心没肺的姑娘,东躲西藏时顺便把自己喂胖了?
“她现在变得有胖,是吧?”连嘉澍微笑和他的家说。
到了最后,心也变得和脚步一般平静。
连嘉澍目光往前:“她在哪里?”
“你们没说错,这里潜小偷了。”连嘉澍对那四名保全人员说,“听着,上回到保全室,在不惊动客人的况封锁所有,让监控人员睛一刻都不许离开监控镜,一发现小偷的踪影,我要第一时间知。”
德国人从来都从容淡定:“是的,先生,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她。”
据说,人类在少年迈向成年的容貌变化就像一棵树的年轮,这阶段为五年一个周期,在这一个周期里会历经一次小小的容貌改变。
过去几分钟发生在糖果屋里,他说的那些蠢话无比清晰。
眉还是那眉,目还是那目,五官都未曾改变,只是……
他的睛已经找到她。
德国人的表一看就是有话对他说。
小画眉,这一刻,我没说大话。
“是的,先生。”
数了一,就为了这名小偷,保全室动了四名保全人员。
笑,笑时心里
“你是不是也见到林馥蓁了?”连嘉澍没给科恩说话的机会。
着华服的宾客们则像银河系的漫游者。
这是一名长发的女小偷。
该不会他遇到小偷,不仅遇到小偷,他还把小偷的份给认来了?
从心里延伸到睛。
和他打招呼的人越来越多,或以微笑,或以致意一一回应,目光漫不经心经过每一个角落,有可能一秒他的睛就找小偷的藏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