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日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恨不得冲去三皇府痛扁他一顿,还是府里的人将他拦住了,早就想来看晨哥儿,不过京里的那个形势,害得他也不得不缩着脑袋鹌鹑,生怕他老父逮到他上发怒火。
说到最后他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怒气,要不是晨哥儿手了得,岂不是真要让三皇劫了去,经过这样一场颠簸,晨哥儿肚里的孩能不能保得住都成问题。
御书房,佑德帝疲惫地眉心,要是这些儿省心些,他都能多活几年,当然他忘了自己皇时也是不安分的,否则又哪里来的这皇位可坐手握天大权。
俞晨揶揄地看看他,在那些人中,六皇可不就是个蠢的,心里还不知怎的骂他呢,放着这样大好的形势不争取,偏去钻到钱里与民争利,就这样一个名声便让他上不了台面了。
“就是你六皇后悔,他们也不会的,反而只会后悔棋差一招,没有早除掉对手吧。”
不过他特意拦了王院正问了俞晨的况,知并没有大碍后才没有立即跑京。
骆晋源心里一沉,可一张脸仍旧面着,看不心真实想法,一板一地说:“其实之前晨哥儿就从王院正那里了解过三殿的伤势况,晨哥儿他……无能为力。”
骆晋源站在面,恭敬地答:“尚可,仍卧床休养,吃王院正开的安胎药。”当然,吃药是假的,不过给外人看的,骆晋源知晨哥儿的真实状况后就不再勉他吃药。
佑德帝想想一个儿残了,一个儿手废了,之前恨不得将这两个不省心的儿给打杀了才好,将皇家的颜面丢尽了,可现在想想放着这样两个儿皇家同样没有面,不是时时刻刻提醒着臣民发生过什么事么,他也想到了俞晨的医术:“晨哥儿……对骨上的伤有把握吗?”
现在才来寻求庇护,也太晚了,之前不就是瞧不上他六皇才拼命巴结上四皇的么。
“对了,四皇现在废了,尚家另一个分支如何了?”俞晨突然想起尚家的事。
“晨哥儿如何了?”
所以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主动霉。
佑德帝见状也没动气,事后他了解了
那,除非神仙再世,否则谁救得了他?”
六皇想想也是,如果现在他们手脚完好无损,肯定又得将京城折腾得乌烟瘴气,都不能好好过日了,看到这两个兄长的结局,他越发觉得自己早早放弃了争夺是多么明智的决定,所以,他如今越发“沉迷”于生意挣钱。
这段时间,连他都明显看父皇对几个年幼的弟弟学业上抓得紧了,连授课的师傅都换了一批,不过稍有偷懒的迹象就要挨骂,这受重视的日也不见得好过。
六皇嘲讽之:“还能怎么着,倒是捧着礼求到我府上来,让我叫人给打去了,自己寻死不要紧,还想将我拖,真当我是个蠢的。你看着吧,没了四皇护着,他们也蹦哒不了多久了,之前太过得瑟惹了不少人的。”
俞晨笑看了他一,了一块桃肉送嘴里,心说他还真有这本事救得他,包括如今手被废的四皇,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倒被三皇给猜中了,只可惜他没料到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