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顿时慌了,因为他们这边仁义的举动才让逃难过来的人偷偷告诉他们,有人是从发生瘟疫的地方偷逃来的,那边都被封锁住了不得,李公公是里来的,一听到这消息哪里猜不到三皇打的是什么主意,好好的柳江堤坝为什么突然决堤了,又为什么不见难民减少反而只见增多,从更南边逃来的人都说没见到多少粮,那些人只客关闭城门在城过自己的好日,本不把城外城的难民当回事。
可还没等到他们发难,俞晨的大笔捐银就让他们说不话来了,并且还害得四皇也跟着失了一笔银,连六皇那个废都跟着俞晨一起捐了银了,他这个自诩比六皇英明神武的四皇又怎能落后,这让四皇更恨俞晨了,让人传信南边的人务必行动成功。
对此况四皇与他的幕僚气愤不已,他的确还盯着俞晨的琉璃作坊呢,有幕僚献策打算这个时候拿他的酒馆说事,只因他的酒馆生意最好,而酿酒最费粮,俞晨宁愿囤粮酿酒也不拿来救济灾民。
外面人的议论俞晨没放在心上,自骆晋源去了南边后,原来封锁的消息开始陆续传了来,而通州那边李公公的信终于让人送了过来,他们人是暂时没办法回京了。
李公公第二次过去的时候,通州遭灾和现的难民数目增多起来,李公公一边继续派人收购粮和药材,一边用后君的名义放粮施粥救济难民,在当地颇得了好名声,可随后涌通州的难民突然增多,等李公公从那些逃难的人中了解到前面发生了什么况时,一则消息暗底传开来,发生瘟疫了!
程夫郎邀了同好,也一起凑了不少银,同时有粮的粮,让人运送到遭灾地区用来施粥救济难民。
俞晨拆开李公公送来的信,这才了解通州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我说既然都是不衍大和尚的东西,那是不是应该归还云观寺才是,哪有这样自己独吞了的?”
大和尚的传人推了去,否则这些东西哪里轮得到俞晨来继承。
这人话音刚落,边上就响起嗤笑声,聚在一起谈论是非的几人扭一看,顿时脸有些难看起来,嗤笑的人正是程夫郎,而谁都知程夫郎与俞县主走得近,他们刚刚说的话岂不是要传县主的耳中。
“你……那不知程夫郎又捐了多少银?”其中一人恼,他们自己说话时不注意,却来怪责旁人听了去。
“我家老爷家底不及诸位厚实,所以只能捐了三千两银,诸位可都是比程家富庶的人家啊。”程夫郎嘲讽回去,当初这些人家可是瞧不起程家的,觉得程家家底薄,那里他家老爷的官职低,的确不了他们的。
程夫郎看着这几人因被人听到谈话而羞恼的神,不客气地说:“县主的仁义之举在你们中成了什么了?平时一个个自诩是富足积善之家,却不见有几人对南边的灾民伸援助之手,去观寺都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无关红之人倒是得宽。”
而这些人家在朝堂上都受到了佑德帝的夸赞,当然其中以俞晨为首,一连串的赏赐送到了英武侯府上。
发生瘟疫是多大的事,一旦传到京城可想而知三皇会遭到多大的责难,李公公当时就要想办法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