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忘了说一句,这京外庄上的人居然还和承恩公府牵扯在一起,可以说将承恩公府的人当成了他们正经的主,想必那位老主君也从他们手上捞了不少银。
那几人终于意识到事的严重了,哪里料到还没让他们辩上几句,就直接决定了他们的场,这次磕求饶的态度真诚了许多:“县主饶命!县主饶命,都是小人有不识……”
那些人顺势就跪了来,俞晨撑着巴笑眯眯地看着,他边的事都交给杨柳着,杨柳也一早清了这些人的态度,所以有这表现他也不奇怪,总有些人自己愿意作死。
俞晨摆了摆手,这些人的动作立即停了来,睛窥着上方。
“大胆!这就是你们见主的规矩?”李公公一看眉就拧了起来,立即声呵斥。
竟有一个着绸缎衣裳的中年汉抬看向呵斥的李公公,说:“你又是谁?县主都不发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人指手划脚的?”
李公公被气乐了,俞晨懒懒地随手指了另一派的一人说:“你跟他们说说,被这样说没规矩的人到底是谁。”
那夫夫俩惊呆了一瞬,可也见机得快,转就磕求饶起来:“是小人的错,小人冒犯了李公公,小人该死!”磕不算,还自己巴掌。
“是,县主。”那人立即机灵地回答,朝李公公拱了手,恭敬地说,“这位原本是在陛寝里侍候的李公公,是左安公公的义,被陛送到县主边专门侍候县主的,李公公的规矩那可都是陛边的人调教来的,小人不也妄言。”
过去后君态度不明,他们也和承恩公府之间有着牵扯,毕竟外人怎么看都是一家人,也许他们这些人最后还要落到承恩公府的主手上,但今年后君的态度越来越明显,对承恩公府本一脸面都不给,也只有这些京外的人还蒙在鼓里不停地作死。
所以他们以为有承恩公府撑腰,就可以拿自己这个看着年少可欺的县主了?
知这十几人又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派,一边跟着杨柳来时小心翼翼,一边来时却珠咕噜转,看多宝阁上摆放的品,就连主位上的县主都敢大着胆打量,看清县主的相貌后里闪过不屑之然。
俞晨中笑意更,看他们一边磕巴掌还一边空向自己这边偷看过来,由此可见这份认错的心有多“真诚”了,而且只承认冒犯了李公公,把自己这个正经主放哪里了?
“来人,都拖去,免得搅得县主不得安宁!”李公公却扬声叫人,顿时冲来几个使么么,不由
京城这边的掌柜事嘴唇哆嗦了一,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他们知这位发话的人是谁?真是无知者无畏。
“是,县主。”
俞晨懒得再理他们,直接吩咐李公公:“李公公,将他们的契取来,这几人,”伸手指一划,正好将京外的几人都圈了去,“连同契都一起送去承恩公府吧,既然觉得那边规矩好,我这边也不留他们了,庄上的事就由公公你全权理吧。”
旁边跪着的显然是他的夫郎:“小人见过县主,县主,不是小人说,这也太没规矩了,真该好好跟承恩公府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