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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嬷嬷颤声叫。
俞晨继续说:“夏长尘当初不是嫌弃姜嬷嬷的,不上夏家主君的份,那我就要让他亲自尝尝落尘埃的境况,夏长尘不是想让夏家飞黄腾达名动大周朝么,我就要让他睁睁地看着夏家倾覆一文不名,他越是想得到的我越是让他失去。
夏夫郎愣了一。
不仅夏夫郎,就连嬷嬷也惊恐地看着俞晨,这样的结局比死亡还要痛苦。
“县主到底想怎样才能放过我儿?无论县主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哪怕是要了我这条命赔给姜重竹,我也无二话。”夏夫郎又拿起掉落在一边的剪刀对着自己心,双死死地盯着俞晨,也许只有对方一个,他就能立即将刀自己心窝里。
“无辜?”俞晨玩味,“姜嬷嬷的儿就不无辜?夏玮上的是夏家人的血,这些年吃的是夏家的饭,用的是夏家的银,更甚至,还因为夏家茶酒的名气得了些惠利,你能说你儿是无辜的?而且你就没打过姜嬷嬷茶酒方的主意,让你儿得了去?”
“那你呢?夏夫郎?”俞晨玩味地看着面前人说。
这真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会有的手段?还是说是姜重竹教会了他这些心机手段?如果是后者,姜重竹这些年倒是取了当年的教训长了许多心。
夏夫郎勉支持着:“是夏家对不起姜重竹,与我儿无关,我儿那时还是无知幼童。”
嬷嬷一跪了来,求:“当年的事跟我家主没有关系,所有的事都是小人自作主张,是小人故意陷害那位……”
他猜到姜嬷嬷儿的夭折与这位脱不了关系,但也更加清楚,比起这位,姜嬷嬷更恨夏家和夏长尘的负心薄幸,没有前的夏夫郎还会有另一个门当对的人嫁夏家取代他的位置,姜嬷嬷的悲剧源于夏家的贪婪跟无耻。
“我要夏长尘败名裂,我要夏家家破人亡,你能办到吗?办到的话我就留夏玮一条小命。”俞晨冷冷地说。
俞晨托着巴看了会儿,夏夫郎里只有决然一片,不由觉得无论是姜嬷嬷还是前的夏夫郎,都不是夏长尘那个渣货得起的。
不对,他可以早些布置让玮早日脱离这个危局,如果由他亲
“嬷嬷!”夏夫郎厉声打断嬷嬷的话,继而抬起看着俞晨说,“县主不用问了,我承认,当年我是不能容忍姜重竹和他儿的存在,在我那个位置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容忍得了这样一个地位特殊的人存在,县主有什么仇恨冲着我来,我儿是无辜的,他什么也不知!”
夏夫郎手一抖,碰翻了桌边的茶碗,“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在这夜里发的声音显得尤为惊悚,可嬷嬷并没有期盼到有人听到声音这个院。
夏夫郎气再气,夏长尘失去一切,代表他儿也要失去一切,不再是什么夏家少爷和夏家的继承人,不能再过呼唤仆的日,但是,如果他不接受这一切,难要睁睁地看着玮儿丧命?
夏夫郎浑发抖,从来京城开始,不,还没来京城的时候,就被县主布了天罗地网,什么举动都被他看在了中,分明是早早就准备好了等着夏家的人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