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又来了几位份不低的人,后君亲自为顾晨介绍,有程侍郎家的主君,有皇家早年嫁去如今已经饴孙的,也有那勋贵人家的老主君,这些人对后君都极为敬重又关系比较熟络的。
同是大金,与佑德帝相比,还是后君让他觉得更加安心一些,因为后君对他的关注比佑德帝来得单纯一些。
顾晨觉得,也许是在深里待得久了,后君所求的也不过是那些许真心实意的,可惜承恩公府的人都错了方向。
几人包括程夫郎在,都原来如此的神,难怪英武侯对这位顾公态度不一般,原来还有救命之恩一说,英武侯为了顾公连夜京城第二日又一大早城的事,连他们都有所耳闻,所以知英武侯对这
“后君猜得不错,那时爹亲刚去,我在顾家毫无依仗,便是闹了,也被人认为是无理取闹,没有兄长的风范。”既然心里有了决定,顾晨在称呼上便发生了些变化,不再以草民自称,而他也看后君里闪烁的欣喜目光,显然也是极赞同而不认为他无礼。
后君听他们一个个问题抛来,不由摇叹笑:“看你们年纪都不小了,居然还跟年轻时一样,心里就藏不住好奇心。不过本今日刚把他叫里来,这些事本都还未来得及问这孩呢,可有一件事本听陛说了……”
“知你们都好奇这孩的份,不过本提一件事,你们肯定就知是谁了。”即使来了这些人,后君也没让顾晨坐到面去,仍将他留在了边,足见对他的重视。
的份一公开,便是与后君绑在同一艘船上了。
这么一提在座的谁还猜不,当就有人惊呼:“就是那位被陛几次召见的顾公?”
“什么事?”
“外面都说顾公会医又懂武,可真有其事?”
后君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看了顾晨的变化,心里越发喜这个舅舅的后辈,也是自己的后辈,虽然爹亲早逝,生父无,后爹歹毒,却没想到生得这样通透。
除了程夫郎对顾晨的现并没有惊讶,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几,其他人则惊奇不已,如今后君安居后不过问外面的事,多少年没见过后君召见这京中权贵人家的小辈了,今日突然将他们叫来,难就为了让他们见一见这孩?
“后来隔得时间久了些,便也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直到离了顾府才想起有这么一桩事,后来边的人去丰安县索要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就这样阴差阳错地错开了。”
“好啊……”顾晨便挑了几样还记得的事说了说,无关紧要的事,后君却听得极认真。
“听说英武侯原来脸上的疤就是顾公给去除的?”
“玉佩不过是个死,人才是最重要的,跟我说说你外嬷和爹亲的况吧。”
“好吧,本说还不行,这孩啊,姓顾。”
“后君就赶紧告诉我们吧,别再吊我们的胃了,我看这孩浑的气度最最难得,也是后君你光好。”坐得最近的自皇家的老主君笑呵呵地说,他们看人倒不是看中相貌了。
“英武侯不是有段时间失去了落了么?后来本才听陛提起,原来那段时间是被这孩捡回去养了阵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