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尚亦澜又想起一事,“德昌县悬念不日将会调离,新的县令很快赴任,到时有事递上尚某人的名号或是让茶楼掌柜chu面便可。”
顾晨了然,现在这位想zuo墙tou草的县令被尚家舍弃了,新的县令就算不是尚家的人也是偏向尚家的,由此可见,尚家即使是皇商在达官贵人yan中不ruliu,然而能量也是极大的,尚家无人为官,却可以让官场中人为他们所用。
尚亦澜匆匆来又匆匆走,看似对顾晨的生活并没带来多大影响,然而顾晨低xiatou,心中盘算着,距离上次得到骆晋源的消息,已经有多久了。
赶巧这个时候大皇zi和五皇zi相继chu事,莫不是骆晋源要调查的幕后人与这两位皇zi有关?
可之前与尚亦澜通信时对方在信中对这两位皇zi也多有描述,大皇zi冲动无大脑,最让尚亦澜嘲笑对方的就是在知dao骆晋源边关立了大功后,也不问清楚武安候的qing况就纳了候府的哥儿为侧君,后来见拉拢不到骆晋源又将这哥儿冷落在一边,年前又重新chong起这位侧君,岂料仍是昙花一现,仅此事来年大皇zi的xing格,也不像是隐藏得那么深的人。
莫非是那五皇zi?与大皇zi兄友弟恭充当军师一样角se的这位?
不知此次风波平定之后,骆晋源又将被调动哪里,边关不稳,他这位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怎能不去坐镇边关?
就在顾晨以为还需要通过尚亦澜那时才能了解到骆晋源的qing况时,半夜,顾晨突然从床上翻坐起来,披上衣裳推开房门走chu去。
夜空星辉洒xia,院zi里暗香幽幽,片刻之后,一个黑影飘然而至。
顾晨看到黑影并不惊讶,黑影看到顾晨等在院zi里也无惊se,从怀里掏chu一封信递过去。
顾晨看了这人一yan,分辨chu他是上次过来的暗卫,虽然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暗卫长相都极普通让人容易混淆,但顾晨只需看过一yan就能把人认chu来。
“又是替骆晋源送信的?他这次是有什么事?”顾晨接过信并没有立即打开。
“顾公zi,”暗卫的声音嘶哑,“陛xiashen中奇毒,请公zi施以援手。”
什么?让他去救人?骆晋源倒会替他找好差事,掀开信封,打开纸就着月光看信上写了些什么。与上次的匆忙相比,这次的笔迹就能看chu透着一gu焦急和歉意,看完后顾晨无力地叹了kou气。
骆晋源信中用抱歉的语气说明了qing况,皇帝老儿不幸遭了暗算,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束手无策,还是顾晨送给骆晋源的那些吊命药wan起了些作用,暂时压制住tinei的毒素,因而希望顾晨能去一趟京城。
顾晨挑了挑眉,暗卫一直留心着顾晨的神se,见状说:“关于公zi的shen份将军并未透lou。”
顾晨似笑非笑dao:“旁人不知,难dao那位陛xia会不知?如果我不去京城会得到什么xia场?”
暗卫哑然,他似乎gen本没想过顾晨会不去的可能,极少liulouqing绪的暗卫不由急了,如果不是顾公zi武力胜过他,他可能会直接将人绑走再说。
顾晨叹了kou气,心知chu现这样的状况也怪不得骆晋源,在发现皇帝中毒御医又束手无策的qing况xia,让他拽紧手里的吊命药wan不拿chu来,依他的个xing和对皇帝的gan激忠诚心态,是绝无可能的,而一旦用了药wan有了效果,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