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拧了拧眉。

叶言看着他的背影，心慌的厉害，这一幕好像和某一时刻重逢了。

他应该喊住他的，他应该和他说些什么，可是……咙就像是堵了一个血块，张嘴也说不话，蔓延而上的只有重的血腥味……

蓝渊的眸里像是翻涌着狂风暴雨，恨不得将他席卷搅碎：“你当然不喜沈轻霜，你是他，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不是吗？”

问他？不，是问洛心。

叶言的大脑有些刺痛，他平复着心慌，努力镇定的说：“蓝渊，我刚才的确是看到了很多记忆，但那不属于我的，很陌生，非常陌生，我……我不是洛心，所以我不知……”

扔这句话，他毫不犹豫地转，离开。

蓝渊直勾勾的看着他：“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封印在你的空间里。”

穿越过来的，之前的二十多年他甚至都不是这个世界的，准确来说他连叶言都不是，又怎么可能会是洛心？

即便真的是洛心，那也是之前的‘叶言’是洛心，不可能是他。

蓝渊听他说这些话，忽然没了听去的兴致，“你随意，解开封印后，我会离开，你也会彻底恢复记忆，到时候……”他十分讽刺的勾了勾嘴角，“你就可以和你的轻霜哥哥长相厮守了。”

叶言张了张嘴：“不……不。”

“是了，你封印了记忆，忘记了一切，谁都不认识了，所以……不喜了？”

蓝渊猛地靠近他，眸危险的眯起，修长的手指用力地钳住了他的后脖颈，将他拉近后，他几乎贴着他的唇说：“又来这一套？”

叶言心中一刺，面更加苍白，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我的空间里？为什么会有……”九重天罚印，叶言是听到的了，那是封印的阵法，为什么蓝渊会被封印在他的空间里，是谁的？

――至此与天地共生，无无，天再无蓝渊这个人。

那绝望彭拜的像一般，翻涌的上来，一波过一波，叶言站在那儿，几乎无法承受。

对……不可能是他！

他……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他……

可很快，那些错乱的记忆又在脑海中闪过……叶言猛地摇了摇，迫自己不要去回忆。

但很快蓝渊就嗤笑：“够了，洛心，收起你那些小把戏，我看腻了。”

竟然是洛心自己封印的吗？可是为什么？

他说完这话自己都愣住了。

叶言行让自己冷静来，抬看向蓝渊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但我……不是洛心。”

――那时候的他从寒山上跑来，他疯了一样的追着蓝渊，他喊着他的名字，他哀求他，祈求他，放弃一切尊严的渴求他，可是……他也不回地走了绝。

蓝渊盯着他，一动不动：“我到真希望你不是他。”

叶言嘴唇轻颤，因为心底的惧怕和绝望而发不声音。

叶言剧烈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滋味，恨不能将腔里的一切都咳

他这话一，叶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不是的，蓝渊，我不喜沈轻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