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理不清……还是结束吧。

“对不起，我还有重要的事。说真的，咱们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了。”他本来想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有些不忍。就委婉了一。

曼天翔回去之后，只觉得疼。

就算沈南秋是替天行的神，他也无法释怀他对自己的利用和欺骗，不程度如何，总有着难以磨灭的可恨本质。同样理，他也难以因为这两，而彻底断绝对他的，那不仅是时间筑成的长城，更是灵魂相通时激发的火焰。

“天翔，我多的不说，你今晚能过来吗？最后陪我一夜，好么？”对方的语气很，甚至带着一示弱，一哀求，还有一丝丝眷恋。

年前已经死去。”

不如何，他都再也没回去。

“你真的不能过来一趟吗？”

人是自私的，脆弱的，都觉得天人负我，从不觉得我负天人。

“天翔，是我。”

他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算其中有天大的隐。

于是他动去了杭山一趟，这里的景和男人说的毫无二致。十五年了，一座希望小学都还没建好，显然这跟效率无关。他秘密走访，却发现此地了无人烟，几近荒山野岭。像样的房就只有几栋，建在显的位置，充充门面。贪污腐败，任何国家都无法杜绝。只是看风险。都说人和动的区别，在于人能够自我抑制。但是更多的人，当一块不属于自己的肉摆在面前，若只是挨一鞭，无关痛，必然趋之若鹜；若违规斩手，或许有人顾虑，却也不妨铤而走险；假设偷肉者立即毙命，便无人再敢尝试。然而规定制度的，也是这样的人。规矩有时候也是不可靠的。

即使我想帮你，也不敢帮你

他摇着，像是多为他惋惜似的：“功亏一篑的觉有多么难受，恐怕也只有这个你比我更清楚了吧。”

男人离开后，心理师摇了摇，自嘲一笑：“这真是个，仇大苦深的故事。”

但他毕竟不是一般的人。沈南秋告诉他一切后，他立刻展开调查，发现罗省长十五年前果然在杭山任职，也查到某个极其隐蔽的疗养所的确躺着一个与沈南秋长得极为相像的妇女。不放心，他还行了DNA对比，化验表明，两人确是母关系无疑。

如果沈南秋说的是真的，自己是不是该帮他？但他不能随便决定。他后还有个家庭，还有女儿。何况这个人诡诈多变，除非能证实所有细节，否则不敢彻底相信。

曼天翔悲凉一笑：“我又不能给你任何帮助，你也不需要任何帮助，见到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信任他，也不信他。他想他，又惧怕。他疼惜他，又憎恶他。他人走了，心又还在。极度矛盾。

曼天翔叹了气：“你还打来什么？何必这么执着？你自由了，想怎么就怎么。我不会阻止你的，这是咱们缘分已尽你最大的收获。”

“我想见你，很想见你。”

“你以为曼天翔是台机吗？只要编好程序就能永久为自己运作了？在选择他当自己的棋之前，你估量过其中的风险吗？你细细查看过他的档案吗？打听他的经历吗？哎，哎……”

“玩完了吧？沈南秋，现在看你还有什么办法？”男人躺在沙发上，一一地喝着酒，慵懒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