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去,沈南秋一直在办公桌后面忙碌,见他两手空空,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周几次?”
曼天翔把整盘排重重摔在地上,坐在对面的人却面不改:“你必须去个检,三天后把检报告交到我手里,否则你不用再来了。”
“其实离婚跟理解和包容并无关系,她只是不你了。”
周围的人全转过望向那个拍案而起几乎要向同伴刀相向的壮硕男。
沈南秋也没抬就把他打发了:“是心灵的桥梁,连肉的和谐都达不到,又如何谈论心灵相通?”
就在离开诊所的时候,小李打来电话,告诉他这起分尸案如何让队里的人一筹莫展,希望他能尽快回去,主持大局。看积案越来越多,自己却碌碌无为,莫能助。当即便去了医院,他必须立刻攻克心理师设的难关。
当他知要改变对方的想法就像要妻回到边一样难如登天,便不再多言,转就走。
拿到检报告后,便在心理师回家的路上等待。黄昏无比黯然,霓虹早早地闪烁成一片。他站在路边,看着这个荒凉而麻木的世界。一个发染成黄的小青年向他靠了过来,他以为是问路的,却不料对方用好的目光将他从到尾打量了一遍,然后翘起嘴角冲他了声哨:“好大的□□!”
气得鼓起脸颊的男压着飓风过境般的怒气坐回了那个狭隘的位置。
心理师对他那方面的质疑让他男的尊严很受伤,尽在餐馆极尽方式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还是觉得难以抚平心里那怒气。
“你妈的——”
“一个月两次。”
不如何烦恼都没有用,他的人已经永远离开,他的职业生涯也由不得自己掌控。他还得回到心理咨询所。
“恐怕那两次都是摸黑胡乱去动几就完事了吧。”
“一周两次。”
“这关你屁事?!”
“不你的原因,是因为她轨了。而轨的原因,是你满足不了她。心理上和生理上,你一样也满足不了。”
“你还想不想尽快回去研究你的分尸案了?”
“是的。”
“老受不了了!太过分了!”
刑警抿着嘴,瞬间石化。
曼天翔困惑
“你们过吗?”
曼天翔正准备去叉肉,但半途放弃了:“多年的结发妻离开了,谁不痛苦?我平时太忙了。我以为她会理解。她会照顾自己。”
面对男人冷淡的神,曼天翔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依然定自己的立场,希望能动摇对方可笑的要求:“我认为心理师的职责是改善病人心理上的困境,而不是拿病人生理上的问题研究。”
回到家也得不到任何的安,乱七八糟人去楼空的房间反而更添失落和怨怼。他知自己并非完全是因为沈南秋的无礼而生气,令他痛苦焦躁的其实是这段已经结束却给他留深深伤痕的婚姻。
“是吗?我深表怀疑。”
“你撒谎!”心理医师毫不松懈,步步紧。
“半年两次,这你总满意了吧?!”分贝的音量几乎将天花板震落去。
曼天翔狠狠把叉拍向餐桌:“你什么意思?你说她轨,有什么证据?!我警告你,你他妈不要胡乱猜测!”
“是不是觉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