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
曼天翔表一凛,狠狠甩掉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臂,冷不丁地看了他一:“我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鄙视他玩忽职守、草菅人命的无耻行径!”
像旋风一样了门的曼天翔充耳不闻刑警队员小李切的招呼声,直接与他肩而过,离开了刑警大队。
局长办公室的门不断传来咆哮声,每个从外面路过的人无不被那把极穿透力的熊熊怒火所波及,夹着尾巴逃得远远的。
“放屁!”男人猛地回,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扬起一片血雾:“我停你的职才对!去医院乖乖呆着!”
“再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上司,你怎么可以对他拳脚相向呢?”
他拿一中华递给对方,又一自己叼上:“有文化和有思想的人,我一向喜有思想的人,有背景和有本事的人,我一向喜有本事的人。刑警队要不是有你,还办得什么事?”
“很兴你能明白这一。”曼天翔从来不懂得谦虚,自然不知何为客气,“我厌恶他的办事风格,适合他这种风格的工作应该是国企,而不是刑侦。你应该让他警队,这样我才能最好地发挥。”
曼天翔嘿嘿一笑:“我也想把他打得怀孕,可惜我的拳没有这种功能,否则他已经怀上无数次,生孩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现我面前对我指手画脚。”
,你是副的,谁听谁的?别蹬鼻上脸!像你这种顽固不化、无事生非的人,你老婆怎么不和你离婚?!”
吴队面上的肌肉剧烈地搐着,手冲他一指,嘴上厉喝:“把枪拿来!我要停你的职!”
然而,若真有人敢推开那扇门,就会看见他们以为被骂得狗血淋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把长官的骂声当了悦耳的音乐,正优哉游哉地翘着,享受手中上好的碧螺。
王局也笑了起来,一屁坐到他旁边,像老朋友一样搂住他的肩膀:“其实我也看不惯他自持清的模样,要不是他爹在市里官,就是再过十年,刑警队长这个职位也落不到他上。”
被如此轻视的局长不怒反笑,虽是疾言厉但跟他平时耀武扬威的模样却是判若两人:“你把他打残了,跟和女人上床图一时痛快,最后却搞了负担,有什么两样?”
不用看也知被训斥的人正低着、缩着肩,像只小兔一般在河东狮吼簌簌发抖。别说局长的滔天气势,就凭那张扭曲的脸也能让人觉到死神来了而痛不生、哀哀绝。
“你怎么老是这么冲动?你算算,你都三十好几了?!”
王局咬着烟笑着说:“我丝毫不怀疑我让他去后你能带给我的回报,不过这里是中国,所以说他不但不会去,还会躺在病房里接受各位领导的问,并且会得到你的歉,否则你将无限期地停职。”
听到这话,曼天翔把烟一丢,走到他面前,也跟他横起来了:“你他妈很了不起?不过读了个刑侦硕士,就认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老虽然没有什么文凭,是片警,但老是一步一个台阶,凭真才实走上来的,老断的案比你嫖的女人还多,你凭什么来教训我?!”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的臭病?!”
“我当然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