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来了。”伊莱恩顺势将他抱起来,放在晒得的桌面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又亲了亲他,“抱歉,没能跟你别,希望你没有生气。”
但他们到房时,诗人恰好伏在桌上睡着了,他们三人得以窥见桌面乐谱的一角,上面是格莱西丝的名字。
“这个时候维奥列特应该在花园里休息,我带你们去。”
伊莱恩终于俯去亲了亲他,闻到他上淡淡的紫罗兰香味,觉得自己一个多月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在了地上。
这几天维奥列特都是这么过的,白天呆在房里,天黑后再回房间里去。他在房里写了不少曲,但不让别人看,全都收了起来,文图斯猜那是给伊莱恩的礼,就没有太在意。
阳光从房的棚洒落,让维奥列特的红发显得格外温。伊莱恩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替他拉了拉盖在肩上的薄毯,心里想:真想亲亲他。
“哦,梅特的玫瑰。”艾洛斯小小地了声哨,“我记得她的名字……”
他外形,显然很对艾洛斯的胃,术士正饶有兴趣地打量他,然后被伊莱恩一把住,介绍:“这是苍耳要的老大,来帮忙的。”
文图斯半信半疑地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放手里的工作站起来。
维奥列特先是惊喜,但立刻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连忙伸手捂住他的睛:“你先等一
“不要小看那个年轻人的决心,”离开之前,文图斯对他说,“他里有比格莱西丝更耀的光芒。”
包括文图斯在的所有人,其实都只是在想办法让维奥列特能多活一段时间,似乎没有谁真正地对伊莱恩能找到办法抱有太大期望。直到某一天,伊莱恩真的带着一群人从苍耳要的方向赶了回来。
维奥列特伏在桌上,还没完全从睡意中挣脱开来,却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他的声音:“……我是在梦么?”
格莱西丝总比他想象中勇敢,而他才是那个胆小鬼。连文图斯都看得这么清楚,他却还像个顽固的老人,守着过去的事不肯动弹。
笑了笑,“你说得对。”
“在我那里。”文图斯从一堆公文里抬起看他,还有他后的艾洛斯,“你找到办法了?还有这位是……”
可他还是没忍心吵醒对方,静静地站了好久,直到诗人的睫颤了颤,自己醒了过来,才低声叫了他的名字:“维奥列特。”
他没能继续说去,因为文图斯黑着脸捂住他的嘴,把他从门拖了去。执政官大人个但力气不大,艾洛斯眨了眨,没有反抗,顺从地被他拖走了,留伊莱恩独自站在诗人后,把那张没写完的乐谱看了一遍。
他城就直奔市政厅找文图斯:“维奥列特呢?”
这维奥列特彻底清醒了,他慌乱地睁开,看到近在咫尺的伊莱恩的脸,几乎意识地伸手抱住对方:“伊莱恩?你回来了吗?”
他们到达的时间正好是午后,阳光很好。市政厅的花园里有一个绿意葱然的房,维奥列特就在里面午休――这是他自己要求的,说是冰棘城里到都冷冰冰的,只有植能让他觉得和。文图斯当然不会拒绝他,于是在房里加了一张椅,又让人替他把琴和书桌都搬来,让他吃过午餐就在里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