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恩一脸茫然,不知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但文图斯又看了他一,目光里带着审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对维奥列特说:“虽然这是你们的自由,但毕竟他看起来年纪太小了,你不怕罗夏利亚的国王认为你拐骗小王?”
“哦,那真是失礼了。”文图斯不仅没有为这个答案表示惊讶,甚至还勾起嘴角笑了笑,他站在那儿,窗投的阳光在白金的发丝上跃,让他看起来有了些温度,“原来是王储殿,看来维奥列特的旅行有不少奇遇。”
维奥列特翻了个白,没对他的发言表示反驳,倒是伊莱恩既觉得不明所以,又暗自有些不太兴,忍不住抢白:“我已经成年了。”
维奥列特总不能把真正的来意告诉他,于是顺推舟。
“……”文图斯微一挑眉,否认,“不,当然没有问题,请坐吧。”
“有什么问题吗?”诗人反问。
他从那张宽大的书桌后面站起来,亲自为两人沏了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伊莱恩时稍稍停顿了一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了:“罗夏利亚……你是罗夏利亚的贵族吗?”
这只是句客气的寒暄,但他话音落后,文图斯的表凝滞了一瞬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飞快地看了他一。维奥列特正在整理袖没有发觉,但伊莱恩却捕捉到了他那个有些惊讶又有些担忧的神,并且暗自了个决定。
伊莱恩看了维奥列特一,得到后者肯定的神后才如实回答:“我父亲是罗夏利亚的国王。”
“没什么,确实就是来叙旧的。”
“恋人?”他语气奇怪地重复。
文图斯挑了挑眉:“成年并不能说明什么,至少对我们来说,你还是个孩,我想你应该也明白。”
他说得随意,但文图斯显然不相信:“我只是问问,不会把你和王殿赶去,你没必要说谎。”
他的语气中透着既明显又刻意的熟稔,维奥列特痛裂地摆摆手:“行了,别用妈妈一样的语气说话,也别欺负伊莱恩,我们哪有那么亲密?”
虽然认识的时间长,但文图斯大多数时间都不太搭理他,更从不会用那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这么对待伊莱恩,无非就是因为格恶劣想欺负别人而已,他怎么可能放任不?
虽然是诗人主动提要带伊莱恩来的,但他自己却几乎没吃什么,只勉被伊莱恩喂了小半块,又喝了半杯花茶就不愿意再吃了。
他把“我们”这个词用得十分挑衅,至少对伊莱恩来说是这样。维奥列特不悦地看了他一,后者隐约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没再说什么,把话题换了个方向:“你们来究竟是来什么的?总不会真是听安杰丽塔的话,来找我叙旧的吧?”
言喻的微妙。
“我……不太舒服,你自己吃就好。”抛弃了以往“吃多了会
即使这样,也不可能直说是为了让伊莱恩看看他们关系有多差才来的……诗人假装没听见他的话,放茶杯站起来:“真的只是来看看你,毕竟难得有机会来一次冰棘城,一次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文图斯原本还想跟维奥列特谈些什么,但诗人好像知他想说什么,假装什么也没猜到,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们很快告别文图斯离开了市政厅,找了个小店吃维奥列特说的冰棘城特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