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桐说：“你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当他说完这句话以后，突然就不知怎么接去了，因为黄瑾琛发现，自己的履历实在不是一份很复杂的东西，种那一段过，他们都知，后来……后来十几年的人生里，好像可以用“服从命令”和“杀人”两个词就一言以蔽之，实在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寇桐看了他一，张开手臂，豪地说：“来。”

他上有一种大的自信，这种东西支撑着他无论在任何场合都能飞快地把心态调回原位，是一种近乎于聚光灯，众目睽睽中仍然敢席地而坐挖鼻孔一样的不可思议的勇气。

嘿嘿嘿”傻笑着凑上去，站在蹲着的寇桐旁边，用小蹭了蹭他，说：“那能抱一个么？”

“找心记忆芯片这东西不大现实。”寇桐说，“这些信号通过复杂的叠加和穿透不同频率的空间，到我们这里，变成了这些错综复杂的东西，我可以通过接收分析它们，反推记忆芯片了记录的轨迹方程，重新组装控匣。”

黄瑾琛顿了顿：“其实除了那个丫，我不觉得存在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如果我们真的永远也不打算去，我还可以解决掉她……”

黄瑾琛非常讲理，立刻表示理解，懂事地不再纠缠他，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着凉飕飕的小夜风，安安静静地看着寇桐，心里突然产生了种说不清不明的觉，不知传说中的“岁月静好”是不是就是这种觉。

黄瑾琛笑了笑：“

黄瑾琛就鸵鸟依人地投了他的怀抱，滋滋地受着那过电一样，叫人上激素显着失调的觉，然后埋在寇桐的颈窝上，深深地了气，闷声闷气地说：“嗯，麻了。”

“哦。”寇桐表示理解，“我妈饭味淡，明天我跟她说多放辣椒酱。”

黄瑾琛终于从弱智儿童的状态里回归，指着地上正在接受信号的控匣说：“这东西你打算怎么解决？”

这回寇桐犹豫了片刻推开了他，说：“这个还是等会吧，我先把正事办完，不然走火就不好了。”

“如果不可以怎么办？”

黄瑾琛顿了顿，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说：“那我让你了解一我吧……”

他想来想去，终于在词穷之前憋一句：“我吃辣的，不吃苦的。”

然后大概“静好”的时间长了也有无聊，过了一会，黄瑾琛又了幺蛾，他说：“可是我觉得吧，谈恋不应该从上/床开始，我们应该先相互了解一。”

“这是一个七个意识平衡空间，如果一个意识死亡，连我也不知会现什么况。”寇桐立刻打断他。

抱了一会，黄瑾琛又不满足了，抬起来，得寸尺地问：“那……亲一个也可以么？”

“再试别的办法。”寇桐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有我在，我们不会被这么个玩意困住。”

黄瑾琛皱皱眉：“听起来复杂的，你有多大的把握？”

寇桐耸耸肩：“我从来没过这样的事，打算先试着一个模型，或者可以，或者不可以。”

随后两个人同时停顿了一，然后各自带自嘲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