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和医生之间会小心翼翼地相互试探,异常劳心费力。尤其况复杂极了,这使寇桐越加紧张起来――前这货现在不是个女孩,而是个定时炸弹,他现在就是那苦的没有说明书的拆弹人。
投影仪是个什么玩意?寇桐第一次质疑起自己最骄傲的发明来。
寇桐立刻闭嘴。
秦琴迟疑了片刻,她脸上温柔讨喜的笑容一旦不见了,就会显一种病态的狡猾和冷酷来,寇桐手心的汗都快来了,秦琴才突然开:“我看你还是先在我这里休息几天吧,今天也赶了很远的路,应该很累了。”
“我
桐说:“不,我不是说这个地方,我说的是这整个世界的维度,你没有发现,我们现在所的维度并不是真实世界的维度么?”
他话还没说完,秦琴突然伸一只手,放在他的额上,肢语言不言而喻――寇医生,你发烧了么?
每一次对付这种沟通起来就需要万分小心的认知有障碍的患者,都是对一个心理医生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大挑战。
“好吧。”寇桐耸耸肩,换了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解释方法,“当时我正在‘投影仪’里面记录一个病人的况――不是我们平时说的放幻灯的投影仪,而是一种特殊的心理临床治疗辅助仪,它能把人的意识投影到某个不同维度的空间里,但是突然了一意外……抱歉因为仪故障,我的主权限设备剥夺,现在没法联系到外面的人,也不知究竟投影仪了什么故障,反正你,我,还有另外五个人,一起被卷了这个未知的程序里……”
“你不相信么?”寇桐问。
他有些疼,秦琴就趁机轻轻地靠过来,伸手着他的太阳,女的气味传过来,寇桐避无可避,只得往后倒了一,躲开她的手指。
“对啊,因为我曾经随手写过的一段程序,把大家都卷了来,严格来说这是我的错,”寇桐尽可能真诚耐心地解释说,“所以我要想办法,把程序修复好,让大家都回到原来的地方――你会帮我的吧?”
秦琴用一种带着烈怀疑的目光看着他:“烦心事?你指的是刚刚说的事么?”
秦琴贴地问:“寇医生,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和我在一起,就不用再工作了。”
秦琴歪了歪,这使得她脸上即使还挂着半边诡异的黑纱,也有几分可俏来,她问:“你在说什么?”
寇桐知,这就是最坏的结果――整个无名岛,曾经都是现在秦琴的妄想里的,现在妄想被投影成了真实。
秦琴的脸稍微缓和了一些,然而还是显得疑虑重重,寇桐知,刚才自己那一躲,恐怕对这个女孩来说,是代表了某种别人不知的意义的信号,问题是他不知简单的一个动作被她引申成了什么。
秦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表淡了一些,问:“你怎么了,寇医生,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冷淡了很多。”
寇桐站起来,表自然地说:“没有,你误会了,我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好像唯恐他不兴,秦琴赶紧说:“相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不过你说的什么维度不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从小就是生活在这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