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瑾琛忙问：“那昨天我们碰见的大怪兽是谁想来的？我可没有。”

“暂时不行，为了设备稳定，有一定的最长最短时间控制。”这个寇桐说瞎话连草稿都不打，比他这个过卧底的还能装，黄瑾琛在一边叹为观止地想。

发现他自己正被集围观，黄瑾琛学着寇桐的模样，挤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您就像我这样就行。”

这条大街上竟然还能有人来人往，空气中飘着一甜品店的甜香味，面前是一个十字路，背后是巨大的广告牌和一大片别墅区，很多豪车和人，各种衣香鬓影女人和风度翩翩的男人与他们肩而过，俨然一群社会名。

然而等到了投影空间以后，黄瑾琛才发现自己这回好像是白紧张了，据寇桐的说法，这回他们两个人的意识全被机屏蔽，的完全是姚硕的意识投影空间。

寇桐脸不红心不地说：“所以我们的设备才需要调试，有的时候会因为者本的素质不同而产生各种混乱――我和瑾琛昨天测试的时候还不小心掉了一片大海里，被一个大章鱼给追来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厚着脸，请钟将军通过一些私人关系，联系您和其他一些朋友来帮忙。”

寇桐就接着说：“所以采用特殊的空间技术手段，我们通过投影仪，并不是让你到某个人的思想里，而是把这个思想化，合成一个完整的、有某种特殊规则的空间，通过调整频率，重合到我们的真实空间里面。这样当事人和我们工作人员可以一起这个空间。”

一转，看见黄瑾琛已经脱束缚了他半天的白大褂，里面是一件紧夹克，活像个军火贩似的，腰上挂着手枪，背上还背着一把狙击枪。

“我们被屏蔽的意思是作为固定参数，可以一些简单设定――比如我觉得我们直接两伊战场的可能很小，所以给你背的枪设定了一个盒。”

黄瑾琛趁机把上的凶藏了藏，拉着已经双着地的寇桐走在后面，请教业务问题：“不是说我们俩被屏蔽了么，怎么你这又好了？”

姚硕哼了一声，转沿着街往里，径直向一家咖啡馆里走去。

姚硕也才刚回过神来，这时指着方才变换过来的红绿灯对寇桐嗤之以鼻：“这就是你说的模拟训练场？请问训练容是什么，吃喝玩乐？”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姚硕的脸颊又搐了一。

“我还是不大明白投影仪的机制。”

“人的大脑运作极其复杂，很多人可能不但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连自己真正在想什么都意识不到――当然我不是说你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寇桐跟姚硕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后面，压低了声音给黄瑾琛耐心地解释，“人的脑里，同一时间不知在多少工作，基于此，我们很难连接两个人的意识，那会极端混乱。”

？”

可谓是人比人气死人，黄瑾琛看着前的楼大厦，霓虹街，对比一天的经历，觉自己终于明白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差距。

姚硕摆摆手：“行了行了，能去么？”

寇桐耐心地说：“我也没有，那个是我们两个潜意识重

黄瑾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