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桐认认真真地听着,这时突然问:“你和他聊过么?”
钟将军皱了皱眉,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他心不好,后来又过了两天,突然有人告诉我,说他跟他妻在闹离婚。我一问,还是因为他跟儿暴如雷,一生气把家里当摆设的铜镇纸砸在孩脑袋上了,了八针,送到医院跟血葫芦似的。如果我不了解老姚,我肯定不当回事,可我知他不是那路人,向来是模范丈夫模范爸爸,从小他儿要星星就不给月亮的那么一个人,怎么会这种事?”
“不用,我顺便去接你。”黄瑾琛披上外衣,顺问,“你在哪呢?没在医院
“只是偶尔。”钟将军站了起来,拍拍寇桐的肩膀,“好好休息,到时候我联系你――你们大分时间还是很自由的。”
“是给人开颅的。”寇桐厚颜无耻地说。
“钟将军叫我们今天过去――寇医生,你那叫花鸡怎么样了?”
“自由的时候什么?”黄瑾琛兴趣地问。
黄瑾琛这时候终于了一句:“老钟,我们这个特别医疗专家组,究竟是啥的?我怎么听着不像给人开刀的?”
钟将军:“游山玩。”
寇桐眉心,合上文件夹:“好,我明白了。”
第四章投影仪
钟将军有几分无奈地摇摇:“这正好是我想跟你说的,他一直拒绝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还是地说心理医生都是一群书呆,还不如他自己懂人心,不了什么用。所以我骗他说是基地里一批设备调试,需要一批志愿者帮忙,但是基地的特殊况,知它的人不多,所以只能请人员帮忙。”
黄瑾琛顿时觉得自己找了个差。
“等等,那你是怎么说服他来找我的?”寇桐皱皱眉。
寇桐:“吃喝玩乐。”
黄瑾琛觉得电话里的声音和寇桐平时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不一样,说不那是一种什么觉,作为一个在暗瞄准的狙击手,他在某些方面要比普通人得多。
钟将军勉笑了笑:“多谢了,辛苦你……你们俩一。”
黄瑾琛双臂抱在前,氓兮兮地说:“怎么?我还真不知,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有这么多心思纤细,还需要专门安排心理医生随时安的。”
“还行,过两天去医院拍泥,拍来就能锅了――在哪见?我打车过去。”
当寇桐的声音透过电话,在一片乱糟糟的背景里传来的时候,黄瑾琛忽然觉他们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认识的时候那样,听着那个人的声音,仿佛能从中获得某种神奇的安宁和平静似的。
两人几乎异同声,钟将军笑了笑,打了个招呼,转去了。
,“后来没说几句话,他突然看着我来了这么一句,‘你说你混到现在不是自找的么?你受伤谁激你,他们拼就拼,你跟着凑什么闹,都混到了这位置,还亲自上阵,你不是傻么?谁记得你?你那最终联络基地都不能暴在公众面前,谁知你?谁会激你?’”
“聊过。”钟将军说,“他不听我说话,两句就烦,烦了就拿话刺我,说我多闲事,一也不能理解他,这么多年朋友算是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