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瑾琛面不屑:“你们这些星探动作也太慢啦,我都在这条地铁线里晃了好几个月了,才被你们发现,都是什么神?切,小四就是不用。”
没有任务的时候,他就带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墨镜,背上一把木吉他,穿一件动园批发来的掉T恤,破破烂烂的仔,一长一短,面一双山寨牌运动鞋,到地铁里卖唱。有时候是经典怀旧老歌,有时候收得钱多了,他也人来疯似的飙一把原创歌曲。
唱得俩外国孩一愣一愣的,觉本国童谣实在博大神,完全听不懂啊!
从地铁站来,一辆车已经等在那里,中年男人抢先一步,替他拉开车门,了个“请”的手势:“大明星,请上车。”
黄瑾琛嗤笑一声:“你?我才看不上你,长得又不好看。”
黄瑾琛丝毫不客气,一屁坐了上去,扭了扭,还评价说:“我说,你们什么公司,不是包的吧?这破车车座比自行车后座都,穷成这样还想签老,请得起经纪人么?”
当时就有喜现场直播的群众把黄瑾琛的完整版视频传到了网上,还起了个名,叫“绝代歌王,一曲惊世”。
黄瑾琛考虑了两秒,果断摇:“不去,钟将军您也别来糊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我知您那是块宝地,‘最终联络基地’,是谁也指使不动,没事是养老,有事就得玩老命,别以为我不知你刚从医
周四午,那个中年人来找他的时候,黄瑾琛正在给地铁里的两个金发碧的外国小孩独家演唱的英文版――歌词是他即兴翻译的,不知为什么,唱来的时候还带着奇异的俄罗斯大音:“Twotigers,twotigers,runfast,runfast……”
除此之外,尽政府给了他一份丰厚的工资和福利,他还是有闲暇时候赚一外快的兴趣――比如街卖艺。
说完,地铁到站,他非常耍大牌地对周围的观众们鞠了个躬,然后大摇大摆地抱着木吉他走了,镜的中年男人在群众的围观中,也淡定地跟着他走了。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黄瑾琛放木吉他,翘起二郎:“怎么,他们要把我调到你那去了?”
一个鼻梁上架着一副斯斯文文的镜,打扮得活似衣冠禽兽的中年男人在等到众人雷动的掌声和笑声过去以后,走过去拍了拍黄瑾琛的肩膀:“这位先生,不知您有没有到演艺圈发展的兴趣?”
而事实上,黄瑾琛并不喝机油,他喜几次三番因为防腐剂超标被有关门警告的某品牌碳酸饮料,平时的娱乐也不是枪和打靶,而是网游――当然,这个网络游戏既不是全息党的武侠系列,也不是键盘党的兽世界,他喜打连连看。
中年男人回过来,把镜摘了来,一双波澜不惊的睛:“你看我当你经纪人,怎么样?”
“是啊,怎么样?”中年男人眨眨睛,“每天坐办公室,不用风里来雨里去,不用架着枪四崩别人脑袋,级别比原来,位置还特殊,在特殊培训基地里,其他地方的人谁也指使不动你。没事还能去后山种种菜,有地,环境也好,适合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