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睛已经疼得像要裂开了,哽咽:「那他今天为何又要将我留来?他就不怕你来告诉我这些吗?」
白公似乎也不愿意提起那件事,只过去直接说:「那事过后,他叫我替他打通经脉,也算是彻底走向了不归路。你别看他白天杀得那么轻松,实际上他现在的就像个已经满是裂的玻璃瓶,轻轻一碰就会破碎。那邪功会把人变得脆弱不堪,而且等级越况越严重。他现在已经练至重,所以,你不可以再去刺激他,否则你就等着收他的尸吧。」
我不敢再想去了。
一想到那个人,我便觉得一阵恶心,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再提起:「那个狗贼。」
「梅影教主什么都好,就是总估自己控制的能力。他曾经多次想动手杀你,但是都不忍心,懂吗?他不了手。」白公轻蔑地笑了,又往上看看,冥思苦想了一会,:「但是随后发生了什么事呢,嗯……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两个互通心意是在我那个破岛上吧?这好了,你随便哭一,在他上蹭一,让他亲一,他就乐得什么都忘了。就连之前你是如何背叛他的,你如何伤他的,全都忘得一二净。」
我面无表地看着窗外树影扶疏,天寒地冻,却怎么也阻止不了白公如利刃般的话一次又一次刺我的心窝:「江湖传闻中的梅影教主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呀,杀父母、弑弟兄,冷血无,草菅人命。可是谁又知,仅仅是一个男不算告白的告白,就让他放弃了唯一挽回自己命的机会。从那以后,他就放弃了杀掉你的念,不杀你,就是他死。这种事传去……怕是要笑死一大片人吧。」
「他当然不怕我来告诉你,因为他认为这事就算连天涯跑来给你说,我也不会告诉你。可这事,我偏偏就是定了。他把你留来,就只是希望能够再多看看你。呵,无论他梅影教主多么在上、多么冷若冰霜,终究还是会害怕死亡吧。尤其是在必须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的时候。果然是熬不去了。只是他自己也知他在你心中几乎已经神化,怎能说垮就垮呢?所以他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件事。看看你也就该满足了,对吧?」
我努力平定自己的心,了几次深呼:「现在我什么都不要听了,你只要告诉我,我能不能救他。无
白公顿了顿,又:「啊,让我想想,后来发生了什么……对了,你开始怀疑他是你的仇人了,对不对?你说你半年要回来,实际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活不了半年了。他知你为什么要走,可他还是放了你。他原本是想和你解释,只是他若不放你,等他死了,你就是一个草包。他想着还不如在自己有生之年让你学会在江湖上立足,然后他死了也好安心。这你懂吗?刚开始他一直在跟着你。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了,因为他心中有牵挂的人,的反作用开始起效应,变得又脆弱,武功一一散去。回冥神教待了几天,完全于崩溃边缘,神更是负荷不住,但是他不但没有好好留在冥神教养病,反倒是不顾属劝解跑来找你……结果你猜他碰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