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摇，“我不知。”

不行，她不想让别人看到他。

“我正在直播，一会可以录一你的影吗？”拍完之后季年年说，同时抬看了他一，然后愣住了。

季年年把递上去，“刚刚太多人了。”又问他：“刚刚那个是什么电视台？”

她想和陶宁再多待一会。

她也是很乐意他陪他逛的，但问题又来了，她不是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直播……

这人魅力也真是太大了，无论是便装还是COS，都像一个荷尔蒙发，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季年年蹭蹭蹭地走远了一，直播了一会之后借自己要去洗手间退了直播间。

于是两人走了好远，她都没拿手机。

“陶宁？！”季年年惊得手机都摔了，“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余华也不找我玩？”

季年年愣了一，“赶走了？为什么？”

“真的。”

“拍个远景就好。”季年年说，“可以吗？”

季年年失笑，“那你还接受采访了？”

为了能帮她要到签名，陶宁也挤去帮她排队，半小时才要到几个签名。

她不知要说什么了，还是陶宁提醒了她，“你不是要直播？”

这样让他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安

“真的假的。”

陶宁恩了一声，“没关系，你想怎么拍都行。”

霎时间，季年年以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她之前都太激动了，只顾着看衣服看剑，没有留意到这张脸，更没发现是熟人。

因为现场来了不少大，所以人不是一般的多。

“我陪你吧。”他却说，“一个人站这傻的。”

好在陶宁本没有问，就只是单纯的陪她逛而已。

“噢。”她才想起来，刚想举起手机，又放了。

这样其实很不好，在直播期间频繁地退，很容易赶走粉丝，但是她完全没有犹豫。

来的时候季年年愣住了，“陶宁，你的剑呢？”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这句话啊啊啊啊！太犯规了！

之后还有电视台的人过来摄影，要采访他。

“挤丢了。”他无奈地笑了笑，“算了，不了，你还要谁的签名，我帮你排队去。”

季年年的睛亮了一，“可以吗？”

季年年脆先走开了，她去买了，回来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走了，陶宁正在玩手机，听到脚步声抬，看到她时笑了笑，“我以为你走了。”

姿势，是李白的标准站姿，两人就是肩膀靠了一。

他没有回答，“你还直播吗？”

“当然可以。”乐意至极。

陶宁利落地帮她接住了手机，“因为知你会来漫展，所以在这里等你。”

他表很认真，季年年瞬间被击中了。

季年年觉得很可惜，“那柄剑很漂亮啊。”

漫展太大，逛完是不可能的，他们逛了半圈之后，那边签售会就开始了。

虽然有些不想，但还是得的。

陶宁笑了：“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但是他们没聊多久，就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过来和他合影，季年年不得不让开。

“我没有接受。”他看到她因为他们而走了，烦都要烦死了，怎么可能还接受采访，“我把他们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