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耶和华让你来的？”

“爹亲，您一定要娶莉莉丝吗？”

哈尼雅的嗓音格外涩，就连注视着路西法的目光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行为会得罪他。听着那细如蚊的话语，路西法的心里微痛，数百年的时光让昔日的孩成长为一个少年，就算他再怎么刻意忽略哈尼雅，也听说了许多来自天堂的传闻。

这个孩……是真的失去了神力，而羽翼从来不是自由的象征。

因为，那是我的孩。

“这是为了报复父神吗？”

瞬间闭上嘴，哈尼雅知对方识破了自己曾经是故意的，毕竟他是天生开启灵智，又和恶趣味的死亡之神接过一二，不可能在路西法屡次纠正称呼的况还喊母亲。曾经会这么也只是想要表达亲昵，而现在还敢那么喊，则纯属找死。

似笑非笑的看着哈尼雅，随着路西法不带善意的话音落，万殿的殿门便徐徐关上。封闭了的万殿看上去更加寂静，也杜绝了任何信息去的可能。

“报复？”

没有去等哈尼雅的回答，路西法的神如同早已知答案，直接用神力将对方转移到了一间寝殿，并且封印住哈尼雅的力量和行动能力。虽然不认为哈尼雅能妨碍到自己，但是如果这个孩真的要什么，对他也是个麻烦。

一时间什么话都咽，路西法神冷淡的看着哈尼雅，就好像是在看曾经的自己，如此的相似的容颜和经历，可是他无比肯定哈尼雅不会走一气的老路，更不会变为路西法。

扫过少年上灰暗的遮长袍，路西法的神有些不悦，耶和华都可以屏蔽哈尼雅的光明气息，怎么还要让他伪装成这副摸样。

打开的殿门。哪怕经常居住在神威最的大圣堂，哈尼雅也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因为他现在要见的是和光明相反的神，或者说是……另一个父。

“这是他应该得到的代价，你要为了他反对我吗。”

“婚礼结束后你就走吧，不要再来地狱了。”

半日后，一直被拒绝

“怎么改了，不喊母亲？”

“爹亲。”

指尖微动，想要伸的手却在袖袍收回，路西法漠然的垂睑，视线从哈尼雅的上移开。他慵懒随意的注视着垂落在膝盖上的长发，这种折不光的纯黑，哈尼雅怎么可能会像自己。

“是。”

“不是，是我自己要求来见您。”

哈尼雅想来想去只觉得是这个原因，若说路西法会移到莉莉丝上，那他是一百个不相信，要不然现在便不是他来地狱劝路西法，而是耶和华本尊亲至了。

跨过分割光和影的殿门，紫的焰凭空在两旁数百个托盘中燃，哈尼雅神不安的仰望着端坐在黑暗御座上的男，和自己相似的更加完的容颜足以证明对方是谁。

混合着往日憎恨的目光极侵略，被这么注视的哈尼雅浑一僵，蓝的眸里是无法遏制的害怕，但还是分辨此刻的杀意并非是针对自己。

唇角翘起一个玩味的笑容，路西法啼笑皆非的看着对方，哈尼雅迟疑的了。看来是他误会了，耶和华的确对孩不错，否则也不会让哈尼雅站到了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