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颜易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丁纳被颜易泽没完没了的嘱咐得很不耐烦,说了再见就拉着关晓宁去自己的办公室。
关晓宁无力地捂着脸哭:“那我还能怎么办,我实在是熬不去了。”
“那收拾完肖雪呢,你是不是就要
关晓宁再也冷静不来了:“对!我是准备去杀了肖雪!我每晚都梦见晓峰,梦见他从电视塔那么的地方摔来会是什么样,醒了之后就不停地在想他来的过程中是不是后悔了害怕了,但却没人能救他,想他重重摔在地上的一瞬间会有多疼!我本面对不了我爸妈,给他们搬家和送我妈去安宁医院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种痛苦和愧疚折磨得我快疯了,我只想要肖雪死!她死了,我就解脱了!”
关上门她又给关晓宁拿了杯茶,自己坐到对面问:“晓宁,你不会真的像颜易泽刚才说的那样想要跟肖雪同归于尽吧?”
“肖雪这种人还会有痛苦的神经吗,她连人类基本的良知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痛苦。”
颜易泽拍着关晓宁的背,神格外明亮:“让敌人生不如死,让她比你痛苦百倍千倍这才是最痛快的方法。”
“这么说,你这几天的表现都是给颜易泽看的喽?”
靠在颜易泽怀里的关晓宁用力:“易泽,我相信你。”
颜易泽赶紧将关晓宁搂在怀里:“晓晓,我知你心里有多痛苦,也知你对肖雪有多恨,但是让对方死未必就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我不想问也不想知,这次要是没成我自然还有另外的计划,现在我就等着瞧他怎么替我收拾肖雪!”
“那还有什么办法?”关晓宁忍住问。
因为实在有些紧急的事必须要亲自去理,所以颜易泽没收了关晓宁的菜刀之后,尽还不是很放心但也只能将关晓宁送到了丁纳的店里,让她帮忙照看。
颜易泽冷笑:“只要你好好保重自己,我很快就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
关晓宁没说话,丁纳叹气:“你表现得这么反常,难怪颜易泽会起疑心,他就是自认为太了解你也太关心你了所以你的计策才能成功,不然稍微差一你都是白费心思。晓宁,其实你莫不如问问他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在颜易泽更加搂紧她的时候,关晓宁却了别有深意地微笑:颜易泽,我怎么可能还给你机会了解我呢!
你的个了,六年的时间也许让你沉淀变得没有以前那样朗和憎分明了,但一个人的本终究是很难发生巨大改变的,我想过你有可能会想不开伤害自己的事,但没想到你的是同归于尽的打算!”
关晓宁喝了茶摇轻笑:“怎么可能,我还要照顾爸妈呢,而且她也不我那么。”可那些梦和折磨自己的想法却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的,每受一天折磨就让她对肖雪的恨意加深一分。
颜易泽听了关晓宁的话也愤怒了:“你解脱了?你杀了人然后再自杀或者被抓起来判了死刑就是解脱了?你事还真是利落,你承受不了痛苦就要走极端,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要怎么办,你是要他们承受双倍这样的痛苦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会给关心你的人、你的人带来多大的伤害,关晓宁你是不是太自私也太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