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年又仰饮了一杯桃花酒,角都泛起了殷红,肃亲王不禁皱了皱眉,小声开劝:“喝得慢些,仔细喝多了你回去又要疼。”
何晏确实是有些醉了,但遗憾的是喝醉的人一贯都是没有自己已经喝醉了的自觉的,何晏当然也一样。
士们为了这个环节都是馕足了劲准备了许久的,斗诗开始后,一时间就连对肃亲王的顾虑都少了许多,纷纷争相诗,了不少不错的诗篇,最后气氛烈到的时候,就连几位大儒也了场,跟了两首诗。
而肃亲王虽然是本地,但脑里却也完全没有文人的那筋,所以两个“文盲”就这么杵在一堆文人上首,自成一派地喝酒吃饭。
他的阿茗,平时就极逗他,恶劣的很,现喝醉了,言语间的撩拨比平时还要多上几分,要是再纵着他这么来几次,他堂堂亲王,今天怕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丑了。
谢茗本人的文学功底也就是一般的程度,他这个外来更是对作诗写文章之类的一窍不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兴致地欣赏这群人作诗,毕竟这个时期的各种事他也只在历史课上听到过一些,如今能够亲观看,也是一种十分新奇的验。
这桃花酒很温和,却没想到后劲大得奇,这酒量又差,何晏便迅速地醉倒了。
份最,四皇现在主动站来挑起话,无疑是最合适的。
见肃亲王终于表态,立刻便有人接了四皇的话,于是这琼林宴便得以继续顺顺利利地行去了,而四皇因为这一次的合适表现,也在众人心中留了个不轻不重的好印象。
何晏此时酒意上,脸颊都烧红了,见肃亲王夺了他的酒壶,当即就伸手想夺回来,不过他总算还勉记得这是在十分正经的琼林宴上,他不能堂而皇之地落肃亲王的面,便憋着一气向男人边靠了靠,低声威胁:“再不将酒壶还我,回去就打你!”
“阿茗,”肃亲王顿了顿,低声:“你醉了,乖,别喝了。”
肃亲王被他这幅抱怨的可样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顺着他的意亲自为他再斟满一杯酒,但理智上他知谢茗再这样喝去怕是会伤,便连忙伸手握住青年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将那尖嘴儿酒壶换到了自己手中,安抚:“阿茗,乖一些。”
他轻哼一声,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忿忿地小声嘟囔着:“你才喝醉了!”
难是像那夜一样,用柔的脚“踢”在他上,折磨他么……
肃亲王想象了一,就不自觉地被青年的威胁吓得怔住了,差让青年将手中的酒壶夺了回去。
何晏端坐在肃亲王旁,静静地观看着面前的闹,也不加他们,只自顾自地观看喝酒。
也许是有些醉意上,此刻青年漂亮的桃花中泛着湿漉漉的柔光,斜着的样尤其惹人怜,再上那别有深意的话语,三两便撩的肃亲王面紧绷,也紧绷。
肃亲王抬看了四皇一,难得合了一次,张顺着四皇的话说了两个字:“请吧。”
何晏闻言,便将视线从那群斗诗斗得正快的人上收回来,侧看了他一,轻飘飘地回:“我醉了,不是方便你坏事么?你合该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