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两整,陶承柏又一次拨了郑陆电话,已经是关机状态。不知郑陆是怎么回事。他捺不满的心,开始写程序。
严啸闭上,终于弯起嘴角安心地睡了。
严啸盯着那个传送状态中的文件,表一时又得意又痛快,想象着陶承柏看到照片时的表,一定是很彩。上次和郑陆睡一起,胳膊被陶承柏狠狠甩开那一刻,严啸就已经醒了――事在明白了前因后果以后,再去回想细节,就会豁然开朗。
记得那天郑陆穿那件黑的大衣,腰线特别漂亮。一四十分,严啸把郑陆上半衣服脱了。四十一分,将郑陆的秋也脱掉了。他神紧张地咽了吐沫,光线有些暗淡的房间里,郑陆偏白的肤看起来格外温光。严啸跪坐在床褥上,正想伸手去摸一摸郑陆凹去的腰线,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惊得起来。他急惊风一样刮到客厅,将沙发上郑陆正叫着的手机一掉,顺手关机,让承柏两个字彻底从前消失。
四五十分,严啸将文件夹重新放回桌面上,并把属上的隐藏勾掉了。这是他自己的电脑,其实用不着如此小心。然后他把自己的Q挂上了。接着他发现郑陆是在线状态。于是他意识到那应该是陶承柏。于是他再一次狠狠地嫉妒了。小陆哥是陶承柏的,所以小陆哥的Q号也是他的,到了可以随便上的地步。
两半,严啸守在郑陆边,开着本,把刚才的照片传了电脑,单独在桌面新建一个文件夹。他想给这个文件夹重新命一个名,以显示其容的重要和特殊,想了半天不知叫什么,最后只好放弃。他把这个文件夹属为隐藏,并移了C盘一个小小的文件夹里。这些照片可算是他对郑陆的一种占有形式。这种形式和它们现在的属很像,都十分隐秘。
四四十分,严啸洗漱回房,见人还在睡,他怀着一种引而不发的甜蜜心再一次亲吻了郑陆。
严啸几乎嫉妒到神经错乱的地步,表现是一分钟以后他申请了一个新号,并立即用这个号给郑陆的Q发了一张照片。
严啸手忙脚乱地给郑陆把衣服穿上。安眠药因人而异,说不定郑陆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定一会就会正常醒过来。
一分钟,一次五连拍,严啸了二十多次快门,从各个角度拍了一百多张郑陆,这些照片从容上看很容易让人误解,仿佛被拍的人是全、的。
严啸在客厅站了一会,心有一儿得意,哼。他拐父亲的书房,从架上拿了一架相机。
儿的脸就红透了。
如果以后被小陆哥发现了这张照片,严啸想,我就说这样解释:是你睡得死么,我趁机拍着玩的
两四十分,严啸把本合上了,钻被里,紧紧贴着郑陆躺了,手先是搁在郑陆腰上揽着,后来犹犹豫豫地伸了衣服里面,终于肉贴着肉地摩挲了郑陆的腰线。很很。
严啸打开了电脑,首先去找新建的那个文件夹。然后他发现自己忘记到底是把文件夹放C盘的哪一个文件夹里了。文件已经被隐藏了,找起来有麻烦。
四半的时候,严啸醒了。陶承柏在电脑前写程序。沈林从寝室发,拎着一袋甜茶和一大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