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又坐了一会。
陶承柏摇了摇。郑陆站起来给他接了一杯漱。
陶承柏一翻压到了郑陆上,先是上半压上来后来不知是发的什么疯,整个人全爬到了郑陆上,胳膊叠着胳膊手叠着手,目标应该是他自己不能有一沾着地面。
陶承柏嘴里来的气都是一重的酒味,郑陆看在他不舒服的份上只好暂且忍了。安静地躺着,郑陆就想起了刚才陶承柏和那个女的亲聊天的画面,心里又是酸风醋雨地一阵胡卷。他也知陶承柏跟她肯定没什么,但就是心里膈应。
该死的陶承柏!!
郑陆在床边坐着他是想去洗澡的,可是被陶承柏搂着腰,动也动不了。
陶承柏垂着脑袋,摇了摇,半响闷声闷气地说了两字:“难受。”
等到郑陆洗好澡了被窝,陶承柏就一把将人揽怀里来,把郑陆当成了一个大抱枕,两手搂着,两夹着。
陶承柏果然送了手,他:“快。”
猪一样重。如果陶承柏现在不是浑发,郑陆真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整他,明明在酒店的时候看上去还算是正常的。
“我不。”陶承柏还很顺溜地跟他对了一句台词,然而刚说完,一就咬在了郑陆的后脖颈上。
郑陆把手伸被里给他顺了顺心。
“你松开,让我去洗澡,洗了澡我回来陪你睡觉。”郑陆跟他好商好量的。
“活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郑陆嘴上数落他,手上却一一没有停,“还想不想吐了?”
“叫魂啊,叫什么叫。”郑陆挣扎着一路把人送了浴室,直接把人搁地上了,他自己也是趴在一边歇歇,累死了。
郑陆蹲在陶承柏后一一地给他拍后心,关心地问:“好没?”
陶承柏闭着嗯了一声,整个人就是一种我现在很不好受的状态:“心直。”
郑陆在卧室里刚开了柜,就听浴室里传来陶承柏惊天动地的呕吐声。赶紧跑过来,就见陶承柏乖的很,自己正抱着桶吐呢,醉成这样还知找桶,还知掀开桶盖,由此可见他有借酒装疯的嫌疑。
“郑陆……郑陆……我你……”陶承柏又小孩撒似地叫他的名字撒似地行表白,两手搂紧郑陆的脖,踉跄着跟着郑陆了屋。
郑陆在黑暗里望向了陶承柏,将嘴唇往他鼻息上贴,又又,一酒气。刚伸了一,陶承柏即刻凑了上来,将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单单就是
郑陆经过了一番拼死抵抗,终于是把陶承柏掀翻了,他爬起来去卧室拿换洗衣服,准备给一酒气的陶承柏冲个澡,让他舒舒服服睡一觉,争取明天能不疼不花地早起上课。当然今天这笔账肯定是要和他算的。
“不舒服啊?”郑陆摸他的脸。
然后就是伺候他脱衣服,洗澡。好一番折腾。人吐了以后倒是清醒了不少。及至把陶承柏上了床,给他冲好了蜂蜜,喂他喝,郑陆真的是要累疯了。
“陶承柏你想压死我啊,你给我去!”郑陆这简直要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