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摆摆手，又一次得意地告诉陶承柏他老伴每天早上都把早饭好等他跑步回来吃。

陶承柏笑着，招呼教授吃小笼包，因为包比较小，他买了好几笼。

陶承柏换鞋屋，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卧室里没有动静，郑陆肯定还没起。

“陶同学早！”老教授穿着一套月白的晨练服，整个人都是和蔼可亲的，“又给郑同学买早饭呢。”

满大汗地停在了排球场旁边,陶承柏开始放松筋骨。踢，压,步，一项项过来。武术这个东西和其他所有的技能一样，都是熟能生巧,然而又有其独特：长时间不练的话拥有此项技能的必定会变得僵生疏。所以有种说法叫拳不离手,练功之于陶承柏早就变成了一种成活习惯。

练功完毕，陶承柏绕远路跑到了西大门，那里有家永和豆浆，郑陆吃他家的日式饭团和小笼包。

――！不理你了。

疏松筋骨以后照例是练套拳。天气不冷不,空气清凉舒适，周围即使也有早起晨练的人但是都非常安静,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练功场地。陶承柏双脚脚跟相抵，侧脸缓缓起手，将一随手拾起来的塑料充作木棍，虎虎生风地耍了一套简单的棍法。只可惜这里没有一个几百斤的沙袋能让他练练上功夫。

二十分钟以后，陶承柏提了满满两手的吃回来了。郑陆还裹在沙发上坐着，此时便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宝宝一样，从被里伸来两只手。陶承柏连被带人地把他抱到了餐桌边上，

――太阳打四面八方一块来了。

――！

――老公不在家懒媳妇就变勤快了。

两人风卷残云般连吃带喝地大嚼了一顿。

饶是陶承柏再好，折腾到这会也乏了。半响没人再说话，两人像两柄搭在一起的汤勺一样，贴着睡了。

――打扫卫生。

郑陆蜷起要踢他，被陶承柏一把逮住，到自己腰上骑着。安静了没一会，陶承柏又要逗他。

郑陆被陶承柏这句话臊住了，利索地转过，背对着他。陶承柏笑着从后面贴上来，将人搂到怀里：“说错了还不行吗？”

郑陆闭上，不理他。不过躺在陶承柏怀里也不再挣扎。

“懒东西起来吧，早饭一会要凉了。”陶承柏一边往浴室去一边大声喊，“听到没？”

吃完了饭，又洗漱一番，两人便上床睡觉了。面对面地抱着聊天。

☆、46

柏地了郑陆的脸，看他说得都要来了，也不废话，拿起钱包车钥匙就了门。

――今天在家嘛了？

陶承柏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在淡薄的雾气中沿着K大的校园晨跑。他穿过教工楼前的梧桐树走廊，绕着外围的小路，从生活区跑到了教学区，然后沿着东北角最大的场一气儿跑了七八圈。

走到楼的时候，碰到了住在一楼刚晨练回来的老教授，早上陶承柏经常能在路上遇见他。

郑

一样样地把吃的拿来，摆到他跟前。果然都是一的肉。

“您早！”陶承柏离得老远就礼貌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