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靠在机车坐垫上了一个小时的冷风也没有等着人,然后他就给郑光辉打了电话。响了几遍也没有人听,就在陶承柏要掉的时候,郑光辉又像掐准了似地接起来了。从声音就能听来,郑光辉此时已经慌乱到一定境地了,说来的话全是颠三倒四的,原来是甘萍萍刚被推了产房。
“我,我,我现在就是紧张啊,她好像很疼啊,叫得我肝儿抖,怎么办啊……要不要给医生送红包啊,哎呦,我,我,我问你也是白问……”郑光辉紧张得几乎变成了一枚结巴,陶承柏见他现在这个样,实在不好跟他问些不相的,安他别担心,女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如此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郑光辉又无苍蝇一样在产房门前来回拱了好几圈,然后一屁坐在了旁边的椅上,眉打结地听着里面的惨叫声,脑袋里开始了各种天行空的胡思乱想,至此也没有分一脑想一陶承柏刚打电话来到底是要嘛的。
王晓璇完全是一片好心,郑陆家的事她也听说了,她见陶承柏这几天总是一副垂眉耷鬼哭神愁的模样,就和陶承业商量着拉着他去散散心。分开几天,两人都消消火,回来正好开学,就又能跟之前一个样了。
在陶承柏心里想来,他和郑陆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化解不了的。
陶承柏跟着大哥大嫂晚上就到了北京。第二天到预约好的医院给王晓璇了检查并了一个输卵疏通手术。医生说如果两个月以后还是没有怀孕的迹象,可以再回来复检。
看姥爷害疼的样,陶承柏心里委实难受,默默在病房寸步不离地守了姥爷好几天。其间无数次给郑陆打电话都没有回应,不是郑陆故意不接,而是电板没电以后他本就没有给手机充电。
了罪人了。
陶承柏一路胡思乱想地设想了各种况,然而独独没有想到,郑家居然没有人,大门紧锁。
稍事休整,三个人便开始了北京之旅。陶承柏每到一,便想着以后定要和郑陆一起再来一次,景由心生,于是边的事似乎都变得格外可起来
陶承柏尽心里是十二分的不乐意,此时也只能躺在后座上瞪,一路闷闷不乐,如此这般到了飞机上还是个不言不语的模样。
看着就要开学了,陶承柏以拿寒假作业为由去找郑陆。从那天郑陆看到他掉就走到后面总不接电话的形来看,郑陆生他的气是肯定的了,虽然陶承柏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冤枉。他想这么几天过去了,况总归应该是会好一儿了。郑陆如果还是气他不理他,那他就当面认错一直缠到他和自己说话为止。
陶承柏郁郁不乐地刚回到家,迎面就遇上了收拾好东西正要门的大哥大嫂。然后不由分说地就被王晓璇和陶承业联手押上了车。汽车都开了锦绣县城了,陶承柏还在嚷着要车呢。
陶承业跟王晓璇自然并不是专门去玩的。王晓璇年轻的时候因为陶承业过一个孩,大大地受了损伤,疑似不孕。这次他两是提前预约了北京的一家妇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