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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陆在一家动园门寄了这张卡片,笔的时候,想了很久,心底模模糊糊地了一个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喊哥了。
――我们两已经十来天没讲话了。
人:郑陆和小姨
――自己想喽。
――为什么?
放假一个星期以后,郑陆跟回来探亲的小姨去了澳洲。
陶承柏短促地吐了一气,手心里从刚才张可说要去乱说开始就不停地想往外冒汗,他缓缓地坐了回去,心还有些激动,完全没搞懂她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早知从一开始就应该完全不睬这个张可的。女孩好可怕。
陶承柏:
――你这么聪明,那你说说有人一直在别人的纪念册写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啊?
――你说这首诗要是打一个人名字是什么意思?
陶承柏不知如何解释他的话,因为张可说了什么无法向郑陆说。
――什么?
八月的一天,陶承柏收到了一张来自澳洲的明信片:
――哥比我大一岁啦。
陶承柏睡前,又把明信片拿来看。翻尸倒骨地品味那背面的一行小字。郑陆,该死的怎么还不回来。
――小姨读了这么多年书白读的啊。你是不是想了很久啊,也不知郑家怎么了你这么一个大笨。
两人至此开始了长达一个月之久的冷战。陶承柏不解释,只是一如既往地到郑陆家门去接他上学,一切平时为他的事,毫无例外一概被无视了。
――我知,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我有想你了。
时间:初三暑假
于此同时,郑陆在澳洲跟着小姨夫到旅行,见了很多有趣的动,遇到了很多可的人,看到了很多丽的风景。
陶承柏每天独自去武校练功,一练就是大半天,如此练了半个月,陶承业制命令他不准再去了,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全是伤。
――谁啊?承柏啊?
――据我看来像你这么大的孩……
事件:时光中的一段话。
完了,陶承柏一薄汗,后脑勺在枕上蹭了蹭,心里的一把火终于是熄了去,一片明净。他把手伸枕底,又把明信片摸了来,呆看了半响,认命似地轻叹了一声,在上面印一个吻。
――你这么懒的人,除了承柏,会在写纪念册的时候专门去翻翻看谁谁谁写了什么吗?
――小姨!你,你是怎么知的?
――……那你说哥这是什么意思?你笑屁啊。
――这不是你名字么?
――
――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啊,真烦人。
辗转地就是睡不着,老办法一。
――想不明白么?
柏!”张可傲地看了郑陆一,愤愤然地掉就走。刚到门外,泪就刷刷地掉了一脸。
――猜对啦?
――你别打人么。疼死啦。
――那自己去问啊。
――像承柏这种格的男生,能来这种事来肯定是有很隐秘的在里面的。
如此这般坐了两分钟,他忽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一转却是看到了郑陆,正一脚上一脚地站在楼梯上。
地:去澳洲的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