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宁愤愤:“哥哥只死孙博勋与孙沣,真是宽待他们家了!他们家了多少恶事?孙太后自己的错事,却要无辜的人来背锅?说到孙太后这个老虔婆,我就气得很!她怎能这些事儿来?据闻先帝曾对她是盛哪!先帝伯伯并未亏待她。”
“他们哪敢说,那时候孙太后也还未被定皇后呢,据孙竹蕴说,当时有个贵妃也是受的,还怀有孕,是王姑姑冒死给那位贵妃药,生个四肢不全的孩儿来,被说不祥,孙太后才能当皇后。
只是该如何死赵从德,有些麻烦。
系,孙博勋厌恶王姑姑,以为这些皆是王姑姑的错,以为是她没照顾好孙太后。便给她的丈夫与那位可怜的妾侍迷药,引毫不知的孙沣去看。
赵宗宁的这些担忧,赵琮都有数。尽赵世碂其实不是赵从德的儿,但名义上依然是,自然不能将这种事儿传去。
赵琮思索一番,轻声:“赵从德总想讨个差事,待过了端午,死孙家父,朕便派他去广南抑或福建一代谋个官职。”
至于孙太后……
孙博勋太不要脸面,一边杀了人家无辜的丈夫,卖了人家好好的女儿,一边又瞒着要人家冒生死替他们这种事!他们孙家的女儿贵,人家的女儿就低贱了?都是父母放在手心里疼的!从前我还觉得王姑姑可恶,现在倒觉得她可怜,她若是知丈夫与女儿死的真相,怕是要血泪的。”赵宗宁义愤填膺,“说来说去,孙家太恶毒,四哥也太不知羞耻!孙太后可是先帝的皇后!四哥竟也敢!”
我后来问了程姑姑,她说确有此事。
赵琮叹为观止的同时,脑中冒许多线索,原本觉得寻常的人,似乎都变得不再寻常。但无论如何,有两是更改不了的。一,孙博勋孙沣父必死无疑。另一,赵从德也必死。
“哥哥还要给他官职?”赵宗宁不解。
“福建、广南山遥路远,即便是官也不太平。”就像小十一所说,死一个人容易得很。
“王姑姑似乎不知?”
“我知了,四哥也算是咎由自取。”赵宗宁说完又,“只是哥哥,这件事儿咱们要瞒着小十一的。他的父亲这般,即便父不亲近,他知了怕也难受的。更何况他的生母也是被四哥给抢回去的,我怕他也
这样一来,两人都被孙沣杀死了。孙沣还将王姑姑才六岁的女儿卖去花楼,对外称女儿思念父亲而亡。本也要杀死孙竹蕴的,孙竹蕴的祖母又救他一回,孙博勋也终究留他一命。不过我瞧着,孙竹蕴也没有太多年可活。”
赵琮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这些事也实在是令人想不到。赵从德不要脸面,孙家却是不仅不要脸面,还太过恶毒。
赵宗宁说完,一脸不快,并:“怪从前我们从来没听说过孙家还有这样一位郎君,孙博勋对外从不提他,打算一辈不让他见外人。”
赵宗宁问:“哥哥,四哥也太过了,实在有辱皇家颜面,我都替先帝伯伯气。不罚他,皇伯伯在天有灵怕也不安的。只是又该如何罚他?他毕竟是魏郡王世,这样的事传去,不得令全天的人耻笑咱们赵家?再者,他是小十一的父亲,小十一已是你钦定的继承人,说去,也会令小十一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