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西夏本就不足为惧,斗之后,更是一盘散沙。反倒是辽国……陛可曾记得,臣当初提到的女真?”
赵琮不觉得光彩,一直未与他人说。
“陛,您若支持辽国皇,将来他们都得激您。趁机,咱们也能签与大宋有利的条约。”
叫他们外皆乱,东方是女真,南方是大宋,已是两面攻击。
赵琮知他的意思,就跟他们大宋一样,太后始终名不正言不顺,辽国的太后总有一天要被赶去。
他掺和西夏的事儿,将西夏笼络来,才是正经事。
其实很简单,萧棠当年成日里在王五正店吃酒不是白吃的。因当年李凉承约他在那家酒楼见面,他觉得无趣,只令萧棠盯着,足足盯了两年。后来还真盯到了来大宋公差的西夏使官,赵宗宁立刻带人将他逮住,不放他回国。
且大皇后来只盯着皇位,防着弟弟,再无心思在意这些。阴差阳错,赵琮便与西夏谈成了这笔买卖。
“陛,西夏不成气候,即便支持他们,联合起来又如何与辽国抵抗?不若初始便支持辽国。”
赵琮自然记得,只是他有想法,暂时不愿公开,他没法百分百相信每个人。钱商就没有异心?钱商的女儿是钱月默,他善待钱月默的家人,却也不是傻,钱家男儿个个有好差事,他自然也要小心行事。钱月默一直无,他到底急不急?
钱商拱手:“是。五年前臣也未想到还能有今日,多亏陛聪,能与西夏谈这比买卖。”
打扮成汉人的西夏使官,鬼鬼祟祟,上还带着李凉承的另一个信。
琮的半个岳父,又是聪明人,与他说话痛快得很。赵琮:“你有何见?”
他在登州那安排军,就是等着从女真手,再办辽国。且辽国有个耶律钦,顾辞唬人的功夫了得。辽国就是太后掌权才好,届时他们三方一起动,搅得辽国大乱,趁乱打去才是正理。
他不说,钱商自也不问,他仔细思索一番,郑重:“陛若是过问西夏之事,陛支持哪位皇?若是过问辽国,陛是支持太后、三岁的皇帝,还是其他皇?”
赵琮仅微笑,他知,很多人都在好奇他何以能够谈这比买卖。
赵琮微微皱眉,钱商的想法与他恰好相反。
他面上也不显,只是:“朕自然记得,只是五年已过,女真连西夏都不如,压不是威胁。若是助辽国打它,岂非是帮辽国除尽障碍?更何况,如今大宋的匹大分来自于西夏,辽国于大宋而言,重要已不如曾经。”
赵琮也不想个多疑的皇帝,但有些事总要小心些。
这位西夏使官只能认栽,回去将大宋皇帝的条约说得天花乱坠,正争夺皇位的大皇原本也不是个能的主,糊里糊涂便签了来。
“你觉着如何?”
“各有利弊。但依臣看,怕是支持辽国才是正理。太后,终究只是太后。”钱商边说,边抬看他一。
李凉承的大哥能生吞了他。
只要大宋将他交给西夏,李凉承还能活?
等到后悔时,为时已晚。
也是这件事,令李凉承更佩服他,总想与他取得联系,他却懒得搭理。
再加一个西方的西夏,那就齐活了。
“若是西夏?”赵琮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