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辞只把他当个玩。
“啊!”
第10章“乖孩,爸爸要你了。”
肖辞倾压上陆曾谙,住他的耳廓舐,往他耳里吐湿的气:“晚了,宝宝。”
肖辞的睛里只有嘲讽和冷漠的望。
而当现在,当他真正被肖辞摁在床上,浑上任何一个位都被肖辞桎梏;被的掰开双,被真实碰着不可见人的,将要接纳肖辞的,隐秘的;被肖辞不可忽视的,火的威胁着,他却心慌意乱地只想要逃脱。
“不要……”
“想跟爸爸是么,宝贝儿?”
曾谙腰间猛地失衡,他惊呼一声,双已经被肖辞抬起分开,整个都被架到肖辞上,间一切全暴在明晃晃的灯光底。肖辞依然望着他,托起他的背,用膛把他怼在床,凶兽一般迅猛地吻上他的嘴唇,将毫无防备的腔翻搅。右手同时挤两人腹间,兜住陆曾谙的大力,仿佛着的不是男最脆弱的生,而是一只可以任意玩坏的橡鸭。
话音落的同时,肖辞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挤开,陆曾谙紧闭的。
陆曾谙像一尾搁浅的鱼,猛地弹起腰,蹬开肖辞的肩膀翻想往外爬。
“……嗯!”
陆曾谙吞咽,压在肖辞上的屁明显到男人可观的变化。而堵在的手又让他本能地畏缩害怕,轻轻发抖。
肖辞的神像冰层沸腾的野火,要将他焚灭羙烬了。
“现在才想逃?”
陆曾谙从鼻腔里闷哼一声。他整个人都被紧紧箍在肖辞怀里,除了背后承重的床,没有任何能够使力的地方,两条长只能挂在肖辞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摆动,陆曾谙觉得自己儿都快被过度的分开而撕扯疼痛了。腔被挤压,小腹却因为被肖辞搓而阵阵紧绷,陆曾谙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嵌肖辞里,呼不畅让他心如雷,晕目眩。
这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这跟他期待的不一样。
青涩的官在肖辞手里支撑不了多久,陆曾谙抖着腰腹被肖辞捋来,肖辞结束霸的湿吻,把不止的养向拽到床上躺平,鲁的抚摸他单薄的膛,捻摁他艳红的乳。沾满的手指则碾过会阴,抵在陆曾谙隐蔽的后,蓄势待发。
陆曾谙觉得自己是一匹瘸的羚羊,被一条健壮的雄狮目光灼灼地锁定着。他被摁住咽,又不被一爪毙命。恐惧逐渐取代了刺激与兴奋,陆曾谙的心底涌上冰凉的绝望,他开始挣扎。
他的反抗让肖辞眯起了,一把握住男孩儿的脚踝将他拽回。
肖辞了。
陆曾谙突然就害怕了。
肖辞的气场对他来说一向是不可忤逆的,往往一个神就能让他心慌意乱,想臣服,想跪,想趴在他脚前,像一不知廉耻的母兽一样,被完全征服。
肖辞看着面绯红,被玩到惊慌失措的养,邪恶地向上了。
无数旖旎秽的画面从来都存在于想象——他想象着自己被肖辞压在,被养父用凶狠贯穿,被肆意玩,既不可抗力,又无法逃脱,幻想中的总让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