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杨婉箬凑到李令洲耳边:“是奖赏。”
杨婉箬这边也在和老夫人聊天。
老夫人的神从花四人上扫过,四人立恭敬的跪,老夫人这才:“你是杨家嫡女,自幼承训,当知皇家之中切忌专,你的四个贴丫鬟都是自幼跟随你的,若有需要,可抬了她们贱妾,为你分忧。”
李令洲噗呲一笑,霸的住杨婉箬的后脑勺凶狠的吻着她殷红的薄唇,直到杨婉箬不过气来才松开她。
杨婉箬见李令洲真哭了,顿时放凶,心疼的为李令洲伤,见只是一片红,松了气。
,连忙收回心神,与李令洲闲聊。
“男终究不是长的,你已是他的妇人,当事事以他为先,那些小女儿的脾气也当收敛了,他现在重你,你什么都不会错,但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若有朝一日……那你如今的闺房之乐便可以成为他厌弃你的理由。”杨老夫忧虑的:“祖母现在只希望你早日为郡王府开枝散叶,这样他才会一直敬重你。”
李令洲放衣摆小心的走到塌上歪着,一脸不满的看向杨婉箬:“你拿一个小屁孩跟我比,我生气了,这个月都不要想打我了。”
杨婉箬睛一亮,吩咐花去取鸡掸来。
杨婉箬不乐意了,拿起花奉上的鸡掸把李令洲了拉了起来。
李令洲将杨婉箬拦腰抱起,奔着里屋的寝室而去。
“祖母这回对他满意了吧。”杨婉箬嗔。
杨婉箬吃痛的捂着额生气的:“泪也多,比妾家中三岁的侄还哭,小哭包。”
“嘶~好痛~”李令洲弯着膝盖,拽紧了拳,低声央求:“娘轻啊,照你这么打,我明天不能走路了。”
杨婉箬顿时缴械投降,讨好的扑倒李令洲怀里,吧唧亲了他一:“妾错了,我家夫君温柔贴,谦谦君,是大成国最好的夫君。”
李令洲切了一声嗤笑:“要打便打,又不是非得找个理由。”
李令洲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掉泪后嗤笑:“我要他一顿鸡掸他能哭嚎得把杨府的屋震塌。”
“是,祖母。”杨婉箬想起之前李令洲说不纳妾的话,她虽然不信,但心里还是很甜。
月上树梢,杨婉箬亲自伺候李令洲洗脚,脚心的红已经褪去,便用指尖轻轻挠了一李令洲的脚心,李令洲缩脚回去:“。”
“站好。”杨婉箬笑着轻轻看了李令洲一,李令洲被这撩人的笑容气得想翻了个白,最后生生忍住了,无奈的合着站好。
鸡掸啪啪啪的着白皙的小,随着一红印浮现,李令洲痛得后背生冷汗。
“请祖母放心,孙女省得的。”
两人在杨家用过午膳后方才回府。
“夫君放心,没有。”杨婉箬仰起对着李令洲叹的笑:“夫君的肤可真啊,摸着真。”
李令洲只撇了嘴,弯腰将衣摆提起在手里,他刚刚站好,便觉到小一凉,鸡掸正横在他小肚上,随后便是鸡掸挟风了来。
夏婵吃过了红筹,绝了生育,已不能在承和嗣上为大小分忧了,只能闭了闭掩盖自己的悲切。
李令洲这回真没忍住翻了个白,屈指弹了一杨婉箬的额:“胡说八。”
杨婉箬趴在李令洲休憩,抬间发现李令洲睫上还挂着泪珠,顿时昂起凑过去将泪珠吻去,又到李令洲耳边,轻轻的:“夫君的泪是咸的。”
李令洲见她不打了,回看见杨婉箬跪坐着给他伤,手温柔的抚摸着杨婉箬乌黑的发担心:“没有血吧?”
李令洲顺着杨婉箬力站到了脚踏上,因着刚才洗脚卷到弯的脚还未放,白皙的小在衣摆晃动间若隐若现。杨婉箬盘坐:“请夫君把衣摆提起来。”
李令洲顿时不满的看着杨婉箬:“今天已经罚过了啊。”
李令洲好笑得看着杨婉箬,随即神一禀:“等你就知你的泪也是咸的了。”
“娘~嘶~别打了~”李令洲了一把泪带着哭腔撒:“再打去我明天真的不能走路了,这奖赏让我次再领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