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洲整理好衣襟后坐,秋月跪在地上准备服侍李令洲穿靴,又听见李令洲:“退。”
冬雪忙跪:“不敢。”
李令洲哎的惊叫了一声:“放手,这样我见不了人了。”
杨婉箬看他耳朵被揪红了,也吓了一,连忙吩咐花去取冰。
夏蝉便跪称是。
杨婉箬打了十几,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红了,又生气的去揪李令洲的耳朵。
李令洲笑了一:“昨晚折腾你了,是我的错。”
李令洲躲闪不及,被杨婉箬揪着耳朵扯得扑倒在床,恰好压在杨婉箬上,杨婉箬又乘势抬手狠狠打了起来。
李令洲转走到步床边:“无事,时候尚早,娘再睡片刻吧。”
花立跪称是。
杨婉箬羞的推开李令洲起走了。
李令洲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书走到床边,在杨婉箬耳边坏坏的吐气:“次还敢。”
李令洲自己穿好了中衣,拿起夏蝉奉着的胡袍,夏蝉绕到李令洲后,手还没有碰到李令洲,就听见李令洲了声:“退。”
“以后,你们便只伺候好少夫人。”李令洲
等杨婉箬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连忙坐了起来,李令洲正歪在对面的踏上看书,听见动静便:“懒虫醒了?”
此时花几个已经打了屋。
“我不会画眉,但我会为娘挑选耳坠。”李令洲调笑:“娘还不快些着为夫挑的耳坠去拜见舅姑?”
杨婉箬乃是名门嫡女,千万般养大的贵女,手上本没什么力气,徒手揍人,又隔着衣,李令洲只到一层薄疼,更多的是一种抓心的酥麻快,李令洲只撑了一就放松来了。
“有我在,耽误不了的。”李令洲一边一边隔着锦被轻拍,杨婉箬慢慢睡了,
李令洲了耳朵,起:“不用,一会儿便散了,在闹腾去给阿娘请安就要迟到了。”
秋月也跪着称是。
杨婉箬耳边的轻气息勾的一阵酥麻,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李令洲是仿她昨晚的欺负他的话原样奉还,顿时羞红了脸,忍不住气愤的伸手扯李令洲的耳朵。
李令洲看着女那姣好的面容,溺的笑着轻轻刮了她的鼻:“小混。”
杨婉箬还有些困屯,闻言便闭着:“到了时辰,夫君唤我,万不能耽搁了给阿娘请安。”
“我明明问的是耳坠怎么就变成画眉了。”杨婉箬
“是,郎君。”四个一并俯首。
最后,李令洲起,冬雪立刻奉上的环佩玲琅,半蹲着把佩环琳琅举到李令洲手边,李令洲自然的接过佩在腰肩,看着冬雪:“总算有个懂事的。”
杨婉箬懊恼的啊了一声,花等人连忙伺候她梳洗,穿整齐后,杨婉箬坐在梳妆镜前,看着冬雪的为她准备的几副耳坠不知哪副好。
李令洲只温声:“退。”
杨婉箬羞恼的看李令洲:“还不是你害得。”
花四人对李令洲福了,连忙跟上,夏蝉因为收拾好梳妆台,落在了最后。
李令洲见状,走过去拿起一只碧玺耳坠:“绿尊贵,适合你。”说着便亲自给杨婉箬了上去,边边:“妆罢低问夫婿,画眉深浅时无。”
“怎么了?”杨婉箬昨晚被李令洲折腾了半夜,神有些不济,半眯着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