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早膳后,李令洲将他的仆人都召集到院里,牵了杨婉箬在阶上的红木椅端坐着,对满院的仆从:“这是我的新妇,是郡王府的七少夫人,以后你们便听她调令,待她如同待我,不可怠慢,否则打了板撵府去。”
“那是自然。”
杨婉箬交代完毕,仪态端庄的发了赏钱,遣散了仆从。
“可我听说有两个丫是郡王妃大婚前赐给你,可是占着你的大丫环的份例,将她们放到院里可会不妥?”
“娘可还好?阿娘可为难你了?”
杨婉箬花厅时,李令洲正歪在踏上看书。
杨婉箬走近一看,竟是话本。
“……”
“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求娶来的,我不会委屈你的。”
李令洲又侧对杨婉箬:“我外院有四个小厮,排青字,其中青山,青,青路还有青云,青云你是知的,现在去了别当差,其他三人都在我书房当差,不后院,其他的还有跑的伙计,两个夫,两个门房,两个侍卫,你若要府,可让他们跟着你。最后是一个院里的事和一个厨房的事,至于丫鬟~你既带了四个大丫鬟来,我屋里的那些丫们就都放到院里伺候,不必近服侍了。”
“是我让夫君为难了。”
“……”
不言,李令洲是皇族弟,杨婉箬是世家嫡女,两人的教养都是刻在骨里的,吃饭时的动作轻缓优雅,又都长得极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是!”仆从们跪了一地。
“看了一些,自己又编了一些。”
“我没事,阿娘不曾为难。”
杨婉箬招了招手,花奉了一个小木盒给她,杨婉箬打开木盒,里面竟装着一盒细长的铜针,针尖更是闪着渗人的寒光,看得李令洲发麻。
茶盏,快步走到门,笑意盈盈的迎他的娘去了。
“夫君那日在弘法寺跟祖母说的故事也是从话本中看到的吗?”
“夫君当真希望我改邪归正?”
“……等晚上再说吧。”
杨婉箬这才对着一地仆从列行训话,熟悉家事。
“夫君,这铜针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打造来的,求你了。”杨婉箬楚楚可怜的看着李令洲。
李令洲一直坐在杨婉箬旁边喝茶,也不话,给足了新妇威势,仆从们都兢兢战战的,恭敬的对着杨婉箬回话,丝毫不敢敷衍大意。
杨婉箬
李令洲这是在明摆着给杨婉箬撑腰,仆从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对待杨婉箬越发恭敬了。
李令洲扫了一屋各自忙活的四个大丫鬟,衡量了一双方的武力值,估计他连一个大丫鬟都打不过,跑是跑不掉的了,又不能用力推开杨婉箬,气得他紧紧呡嘴。
杨婉箬睛亮了一,凑到李令洲跟前:“那我现在能不能收利息?”
两人一番恩威并施,仆从们心里都有了计较,各自尽心事。
李令洲用力了书:“现在不可。”
“夫君刚才训话的样可真勾人,我现在就想欺负你。”
“有花她们四个服侍,再有其他大丫环便超了分例了,总不能让花她们分二人去二等丫鬟吧?还是把她们放到院里吧,阿娘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李令洲这才放心来,着人摆了早膳。
针刑大多是世家贵族用来惩罚不方便见伤的人的,比如正室夫人置姨娘常常会用针刑,让人痛不生,却不见伤痕。
李令洲看杨婉箬安排得差不多了,这才起离开。
“若我改不了呢?”
李令洲皱着眉:“你待如何?”
“你这~亏你想的来!”李令洲又气又怕,想起离开,却被杨婉箬挡住。
“那什么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