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李令洲话还来不及,夏蝉便捉住了他的右手腕,李令洲发觉这女力气竟然大的奇,他竟然挣脱不了。
夏蝉直接捉了李令洲的手腕到桌上,也不李令洲还握着拳,扬起戒尺便打啪啪啪了起来。
直到手指见了血杨婉箬才叫了停。
“看来是不愿的了。”
“我这婢女天生神力,李七郎君还是省些力气吧。”杨婉箬笑意盈盈的提醒:“你握着拳,这戒尺打到骨上自然是痛不生的,若是你把手掌放开,戒尺打到手心上就不会这般难熬了。”
李令洲疼得手不停的颤抖,就算夏蝉放开了他,也不敢动。
李令洲这才明白今日乃是鸿门宴啊!
杨婉箬看到李令洲的手指手背已经被打成紫黑了。
李令洲疼得站不住,索坐了来,左手伏在桌上,埋低声哭着,右手仍然被夏蝉抓着,任由她打着。
这个时候还顾着面,又倔又傲,好的。
还倔啊!
脸,撇开了目光,慢慢走了过去,这衣袍磨蹭间又是一番痛楚。
“李家七郎君可还记得那日是哪只手搂我的腰的?”杨婉箬吃完了红枣酥,一时兴起般问。
杨婉箬见他宁愿疼着也不松手,那泪把手臂的袖都濡湿了,肩更是一一的,只有在戒尺落时会发哭腔的呻声。
李令洲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后疼得厉害,可经不起再挨一顿了。
啊~疼~啊~唔~~疼!
李令洲有了刚才的教训,福至心灵的快速将右手藏在了桌,讨饶的求:“杨家大娘,这手不好遮掩,就别罚它了吧。”
杨婉箬给他斟了新茶,自己慢悠悠的吃着红枣酥。
只是看着那衫木的条凳,李令洲不由得抓紧了刚刚才抚平的衣袍。
足足坐够了一炷香的时辰,李令洲捱得两战栗,只恨自己长了个屁。
“我就是要为难你。”杨婉箬坦然的命令:“请坐吧。”
啪啪啪……
“夏蝉,动手。”
“……不用。”李令洲深了一气,压住哭腔:“某想理仪容正衣冠,杨家大娘可能回避一。”
拍拍拍……
李令洲不敢再去护了,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夏蝉默不作声的越打越狠。
“李七郎君不坐吗?”杨婉箬静静的看着李令洲。
“你自己把手伸来就只打三十。”
李令洲无意识的用指尖摩着掌心,为难的:“我是不愿逆了杨家大娘的意的,只是手伤在人前,要是阿爷问起,我不好交代。”
“……”
李令洲全是紧绷着抵御疼痛,冷不防被这么一问,意识的便抬了右手:“这只。”
杨婉箬看了李令洲的右手,白皙细腻,骨节分明,掌心宽大厚实,就连指甲都十分周正圆,是极好看的。
李令洲受着罪压没心思喝茶,杨婉箬这分明是故意罚他的,不一会儿,冷汗就浸湿了李令洲的里衣,贴在上很难受,只想着怎么逃了去才好,脑疼得都思考不一个站得住脚的借。
李令洲不敢与杨婉箬计较,撑着桌小心翼翼的坐了,只刚挨着凳就疼得一颤,坐实后更是握紧了拳,睛都红了。
夏蝉已经取了戒尺站到了李令洲边,杨婉箬看着李令洲,有些好笑,看来这京都有名的纨绔也是可以调教的嘛。
“哦~李七郎君的意思是只要是能不视于人前的,你都愿顺了我的意了?”
这个理李令洲当然是知的,只是若伤在指骨还能解释说跟人打架伤了手,若是手心伤了,他真没脸见人了。
挣扎了一会后,李令洲已没有了最初的拼劲,手上更是疼得不行,泪止不住的往掉,汗浸透了他的鬓角,衣袍尽皱,狼狈不堪。
戒尺直接落在了骨节上,十指连心,李令洲疼得站起来用左手手去护,夏蝉便对着他的左手狠狠打了几,直打到那左手缩了回去。
“李七郎君,可要我差人去唤了你的小厮来。”
“夏蝉,取了戒尺来。”杨婉箬吩咐。
唔~唔~啊~
李令洲被她看得心慌,又实在不想受疼,只得着:“杨家大娘莫要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