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比自己想像的要聪明。

这孩邪。

“来，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船长了。”

“不然怎么说啊，”洪杰皱皱眉，“说我爸会死太吓人了，诅咒自己的爸爸，别人怎么想啊，说没鱼比较合适啊。”

“嗯。”洪杰笑咪咪地了。

害怕被海包裹着的那种冰凉的觉，还有记忆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海的渔民回来了，满载而归。

洪东山对这种议论并不在意，不正常就不正常，只要洪杰不像别人想像的那样有着什么诡异的能力就可以，哪怕是个神经病，他也不在乎。

“鱼爷爷。”洪杰小声叫了一声，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为一个可以在海里跟鱼一块儿嬉戏的人类来说，他并不合格，他有时候害怕海。

洪东山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松了一气，他没有责怪洪杰拦着他不让他海让家里损失了一笔收，只是狠狠搂了搂洪杰：“瞎说话，罚你一个星期不许去玩。”

洪东山没准也中邪了……

比起在海里游泳，他更喜阳光,喜阳光洒满全时那种让人发的觉,但他的睛受不了这么烈的光,时间长了会疼。

洪杰躺在船上,胳膊挡着睛。

“你不要海就行了。”洪杰满不在乎地蹲在洪老爹边看他咸鱼。

洪东山把洪杰带回了家，可无论他怎么问，洪杰只是持没有鱼，不让他海，别的却说不更多。

四周都

有人在窗上轻轻敲了一，他轻轻地坐了起来，床悄悄地走到了后院里。

“唉，”洪东山无奈地叹了气，“如果他们这趟去真的没有鱼，你在这村里还怎么呆得去。”

这父俩都有儿不正常。

“聪明，”那人笑了，“就是这样显得你脑不正常。”

洪杰躺在床上，夜已经深了，他能听到爷爷和爸爸的伴着海浪的呼噜声。

但几天之后，洪东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了。

“小鬼，”那人站了起来，向他招招手，“我有礼送给你。”

“想当船长吗？”

“什么礼？”洪杰站着没动。

48、番外二

“想。”

一个人蹲在后院的院墙边。

“脑不正常不会吓人啊。”洪杰也笑了笑。

说没鱼也就算了，东山居然还相信了！

洪杰的预言并不准确，这个事实让他在村里人里的危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议论是，洪杰那孩是不是脑有病啊，好端端地说没鱼，得跟他真的知似的……

“小东西，我让你去提醒洪东山海有危险，你怎么编了个没鱼的理由？”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说话的语气很温和。

话题又再次在村里现，这孩从海底墓场来的，没人知他底细，长得细肉的一看就不是船上人的孩，现在突然跑去跟他爹说不要海，没鱼……

洪东山不愿意相信这个跟自己很亲近又乖巧的孩有什么可怕的背景，如果洪杰的话是真的，那他真不知自己该怎么面对这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