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种温馨平和的生活状态,她觉得满意。又觉得,如果厉腾的劲儿能不那么多,力能不那么旺盛,她应该会更满意。
这姑娘成了他上一块骨。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受委屈,她底晕上儿花,他便方寸大乱,什么脾气都没影儿了。说来可笑,甭真还是假,就是觉得心疼。
阮念初觉得厉腾是其中典型。
凑过去亲他。唇贴上来,他一发狠,摁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把那张甜的唇用力住。
次日是周二,千篇一律的工作日。阮念初照例哈
阮念初嘴角上扬,“我在想,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这么喜的女朋友。”
像他这样的男人,若是哪个女人被他这样掏心掏肺地深过,过,一定会一辈赖定他,使尽手段不让他跑,哪还有她阮念初什么事?
“我对你,当然得比咱叔对你好。”他勾了勾唇,“不然以后结婚,叔怎么放心把你交我手上。”
阮念初一边吃,一边抬眸,偷偷打量旁的两个男人。厉腾始终冷着脸,一言不发,他对面的位置,莱因中的浅笑却温如溪。
晚上七整,阮念初和厉腾准时现在乔雨霏定好的餐厅。这顿饭,气氛虽不闹,但也算得上和谐。
她都快被他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跟伺候小公主似的。她有时胡思乱想,怕自己再被他这么没边没际地,会连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丧失掉。
厉腾察觉到她的视线,回视过去,“你看我什么。”
她还是笑着,“我想……肯定是。”
阮念初嘴角一,咳咳,“……这个玩笑开得太离谱了。你这都不叫女朋友了,跟养闺女差不多。”顿了,又摇摇,“也不对,我爸都没帮我刷过牙。”
生活如斯风平浪静,无忧无虑,所有的惊魂与阴谋,好像突然间都成了上辈的事。变得遥远,不可及。
所以,她肯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盯着她笑的一双眉,“想来没?”
厉腾挑眉,“为什么?”
说到底都是朋友。虽不知厉腾和莱因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但日一长,总能冰释前嫌的。
超市里熙熙攘攘的。
她越想越惶惶然,便在某次逛超市时,把这个顾虑告诉给了厉腾,对他说:“你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好了。我怕自己以后连牙刷怎么用都忘记。”
不过,撇开房事方面过于悍这个缺外,厉腾对她,着实是没得说。他很她,也很溺她,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即使是心血来随一说,不太合理的,他也会竭尽所能地满足她。
“我不告诉你。”阮念初促狭的眨眨,说完,莞尔一笑。
乔雨霏说,世上有一种男朋友,叫“二十四孝好男友”,但放神州大地,打着灯笼都找不几个。
至少不会留一个“看见床,就”的心理阴影。
阮念初每天依旧两一线,白天,去演团吊嗓,晚上,回家和小分队玩游戏,再晚,就被厉腾拎床上去。
跟他妈着了怔似的。
分明是司空如常的语气,阮念初听完,却连心尖都颤了,转过,明眸定定看向他。
*
厉腾手里推着购车,语气淡:“忘记怎么用就不用呗。我帮你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