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哦,可以看过来了。”绑好绷带,陆逸文笑地看着刻意转不看向这边的陆遥。然后忽然觉到了什么,陆逸文蓦地抬起看向某个方位。
从陆遥的背上来,陆逸文靠坐在了对着一面全镜的手术台上,手法娴熟地拿过旁边的剪刀将伤的衣服剪开,又拿过消毒用品开始为一些手术用消毒,“啊,可以帮我拿一那边柜里放着的血袋吗?失血过多导致的无力还是不太方便。”
见陆遥沉默不语,陆逸文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专注于自己的伤上。
“原因?”手上动作停顿了一瞬,陆逸文疑惑地重复了一边,“这只是惩罚而已。明明遥遥让我停手了,但是我却没有照。”
这理由简直遵纪守法到连最正义的人都自叹不如了,尤其陆遥那不过是随一说,他还没蠢到对敌人心慈手的地步。
他可是完全不觉得后悔,妄图伤害遥遥的无论死多少次都不够,他还觉得让那些人死得这么痛快实在是个失误。不过即使是这样,没有达成遥遥要求的自己还是需要惩罚的。
“怎么?”
陆遥自己的是一米八,陆逸文看上去大概只比他矮一两厘米左右,这个重量实在是不太科学。
得很兴。”一边伸手医疗室的钮,陆逸文一边心很好地回答。
“接来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暂时睡一可以吗?”
“……”陆遥一言不发地替陆逸文拿来了血袋,然后默默地坐在了一边,他尚且因为陆逸文这明显要为自己动手术的架势而到震惊。
“遥遥。”
陆遥想说之前自己问他事的真相他都没回答,怎么这次才这么事就自残?但是为了避免自己提醒了之后对方真的再自己一刀,还是沉默的好。
陆遥回过,恰好看到陆逸文抬直勾勾地望着房间东面的空白墙,那样有些突兀,与其说是发呆,不如说是透过那墙在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你真的是个奇葩。”不再去注视那边血腥的画面,陆遥起去清洗了一沾了血的双手和脸,从旁边的架上拿起净的衣换上,“这次又是有什么原因?”
过了大约一分钟,电梯门终于再次打开,陆遥一边快速又尽量平稳地走去,一边在心中拿着鞭狠狠打陆逸文,要不是这样百分之九十会让对方更加兴,他绝对会赋予行动。而且昨晚就想说了,这家伙的重究竟有多轻?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自己背在背上居然不觉得有多重。
听了这句话陆遥就有不好的预,意识地想要后退几步拉开一个安全距离,但连第一步都没能迈去,前就是一黑――他发誓,再也不会对这家伙产生一丝一毫的同
在陆遥全程惊呆的围观,陆逸文沉稳地边输血便开始给自己动手术,并且没有用麻醉剂,在给伤合时连陆遥这个看着的人都觉得腹一阵阵发疼,他本人却是像没有知觉一般,连脸都不曾改变,甚至还有心哼着歌。见陆遥在旁边看得脸发白,陆逸文笑笑,“没什么的,疼痛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无法忍受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