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戏剧化的场,陆遥本还觉得有像是喜剧片中‘说曹曹到’的剧,但对方此刻却被吓得面铁青,手里的箱掉在了地上,嘴唇泛着青白,哆嗦着想要说什么,却是已经恐惧到连话都说不了。
一时间,走廊里寂静到了极致,仿佛一切都在此刻停止了,随后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侍者便再也没有了气息,失去生机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与绝望。
在前往琴房的路上,陆逸文一直在用手帕不停拭着刚才杀了侍者的右手,面上满是苦恼,“对不起,我要先去给手消毒一,所以要绕一路了。”
似乎对陆遥主动与自己说话到惊讶,陆逸文稍稍一丝诧异,随即有些惊喜地答,“在东楼那里,我带你过去吧。”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他偏偏不听话地现在遥遥面前……遥遥的注意力被别人引开,只有这个我不可以忍受。啊对了,我一般都不会亲自这样的,这次只是意外。”抱歉地说着,陆逸文走洗漱用房间,往盆里倒消毒后便开始反复地冲洗双手。在洗手的同时陆逸文还轻松地同陆遥说笑,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手的动作,毫
不过这种潜意识自然不能就这样相信,因为那个人明明应该早就已经死了。陆遥抬看向正向着自己走来的陆逸文,冷漠地问,“琴房在哪?”
人?”
这个场景好熟悉,曾经绝对在什么地方目睹过类似的况。
愣愣地看着这一切,陆遥发现自己的已经僵了,为了刚才差一脱而的词语――父亲。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殷切地希望一切都是错觉。比起理,陆遥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跟这样的家伙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
但是这种自心底涌的熟悉与亲近又绝不像是错觉。
血缘
像是特意为了合他的话,前方不远左侧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名穿着侍者服的男脚步匆匆地走了来,看上去年纪也不会太大,应该只有二十岁左右。侍者打扮的男生手上抱着一个箱,急冲冲地往前走了几步后才发现陆遥和陆逸文的存在,并且在看到陆遥的一瞬间,还算清秀的脸上顿时被无尽的恐惧所占据。
“既然会这样开始就不要动手。”虽然不是会关心陌生人生死的格,但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在自己面前夺走他人的生命,陆遥还是不太适应。
走在旁边的陆逸文脚步依然轻快,面上笑意不改,“当然是有的,只是在其他地方而已。”
陆遥很是疑惑,他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看起来吓人到这个地步。而这个答案,很快就有了。
只见陆逸文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走着,随着他的接近,侍者已经吓得在了地上,泪争先恐后地涌,拼命摇着。陆逸文蹲,微笑着与他对视,还亲切地拍拍他的,“真没办法啊,明明都那样告诉过你们不可以擅自现在遥遥面前的,看来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白……违反规矩的场你知的吧?”说着,陆逸文放在侍者上的手缓缓地向移动,轻轻握住了对方脆弱的咙,“本来应该刺瞎你的睛再破坏掉大脑的,但可惜我还要带遥遥去参观,不能把手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