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倒是很想睁开告诉他们自己没什么事,但着实是办不到,因为现在似乎有一个相当不和谐的因素存在于他的。他无法确切知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却能清晰地受到现在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另一个意识,同时还死乞白赖的拖着他不让他睁开睛。陆遥不知为什么会意识选择这样一个形容词,也许是因为对方实在太烦了。
靠着墙站立的陌锦闻言简直想给他一,没想到天渺真人这么直接就说来了,果真什么样的人教什么样的徒弟,事到如今了居然还这么刺激清疏,“喂,老不死你――”
他的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天渺真人在全无防备的状态被清疏的法术击中,直接将人轰了门外,至于是死是活暂时就不知了。
陌锦难得觉得清疏比自己还要适合也说不定,毕竟如果两人交换一立场,他自认还不会这么……偏激。
如果陆遥对现在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或许还好,但实际上他一直都是醒着的,除了最开始稍稍晕了一小段时间外,意识一直都相当的清醒。
“他们差不多该到了,你且去迎接吧。”
虽然收效甚微,但妍霜仍持续向陆遥输送着灵力,平静地回答,“也许清疏真人只是不愿承认,毕竟若是咒术就还尚有希望。”
而不他所料,天渺真人在查谈过陆遥的况后也蹙起眉,想必是已经知了这不是什么外力所导致,负手摇了摇,“此人命脉已绝。”
不得不说,当看到清疏上染着黑红的血来时,陌锦也吓了一,毕竟这样的形象和之前相差得太多,已经到了令人怀疑这个看上去满煞气的人是不是清疏的地步。
房间中陷了一种诡异的宁静,陌锦不着痕迹地移动了,将妍霜护在后,戒备地审视着神莫名的清疏,“莫要冲动行事,尚有他法可循。”
胁迫,天渺真人自是怒不可遏,但他毕竟涉世已深,知现激怒清疏百害而无一益,虽面难看得紧,但仍缓和吻,“你且冷静些,带我去看看,或许有化解之法……”
就像是在特意回应他这话一般,陆遥上生命
“本尊不明白有什么必要,不他是否相信,事实都不会因此改变。”陌锦叹了气,只觉得这之事当真是个祸害,轻易就让人失去控制,若陆遥这次真的就此魂飞魄散,还不知清疏会怎么样,“一切皆有因果,若当初本尊未带他同去光宴,这二人或许便不会相遇,若清疏不是在上一片空白,或许便不会无法自控……真不知这是良缘抑或孽缘。”
“唉,真受不了那个白痴……”解除外面的禁制,陌锦无奈地摇,对正看顾这陆遥的妍霜抱怨,“明明一就看得这并非外力导致,就算找来了天渺老儿又有什么用。”
说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对这种况比起恐惧,陆遥更多的居然是觉得这东西好烦,还有种似曾相识的觉,大概以前还真的认识对方……什么的。他甚至还有闲心去想些其他事:总觉得对这类非常规行为越来越不抵了,放在以前自己现在应该没这个心这么平静地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