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停,觉有什么东西忽然要炸开了。
梁寓重新覆上来,住她耳垂,同她鼻尖对着鼻尖:“这可是你说的。”
“相信我,放松。”在黑暗中,他如是轻声安她。
时间过分的漫长,长到郑意眠已经分不清楚是她在熬夜,还是夜在熬她。
……哪还有工夫去呢?
“再往后――不能停,也停不来了。”
了一。
她嘟囔:“你废话真的很多诶。”
好像有哪个字戳中他了。
这样的安好像真的有用,她不自觉地放轻松。
他的唇齿温柔,郑意眠的官被夜打开,觉清晰而。
“想好了?”
后来又听到一声轻响,是不是东西掉在地上了。
郑意眠立刻收回手,把被盖过,几乎想一拳揍死自己算了:“不,不要就算了……”
什么……更的?
正在思索,思索不答案,然很快,实践告诉了她――
他几度安抚,说了很多话,郑意眠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不好不好听的话,只要从他嘴里说来就会变得漂亮,但她已经没工夫去分辨了。
梁寓骤然回看她。
梁寓刚刚指的到底是什么。
但该的,依然。
“不要怕。”柔和的灯光里,他柔声低哄。
郑意眠支支吾吾:“梁、梁寓,你别把手放我上,好……”
不知衣服是怎么被他走的,也不知东西被他扔去了哪儿,她整个人在他手底仿佛成一滩泥,骨也是酥的,脑袋里像架着一方锅,锅里熬着浆糊。
她目光闪烁,话也磕磕巴巴的,有委屈地脱而:“我、我又没让你忍着……”
……
不,是他在熬她。
他摁灭墙上明灯的开关,拧开那盏小台灯。
明明已经难自持,但还是克制着自己慢来,跟着她的绪,照顾她的觉。
????
他给她氧气,也让她缺氧。
她瓮声瓮气的,确认:“跟你在一起,就没想过要反悔。”
他手掌的温度几乎得她心脏都快化。
顺着腰往,有两条清晰的肌肉线条延伸向。
他附在她耳边,声喑哑,仿佛夜深而来――
借着刚刚给她放松的契机,他双手撑在她侧
郑意眠本来没反应过来,但又想到在这个境况,他也不可能说什么雅的话来……
“乖,宝贝儿,等会还有更的。”
迷糊间,东西都去了哪里,郑意眠已经不知。
他挑眉,沉沉笑了声,声音很低,很动听。
“在我这里,想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梁寓手动作没停,说来的话却很欠揍:“你还有最后一次喊停的机会。”
他是她的浮木,也是把她推中的人。
她发紧。
郑意眠像是被扔里的人,双使不上力,堪堪就要溺亡。
……
他双手使力,握住她手腕,轻轻了一。
一览无遗的肌肤,带着级的质。
他脱掉自己的衬衫,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锁扣在灯光折稀朗碎光,隐约一灰边。
他阻止住她往上拉被的动作,手隐忍地在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