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女主啊，”南漫笑着说，“离开奚青，去一家更好的公司，不仅公司比奚青好，漫画单行本卖得也要比柯瑶好一大截，让主编知自己的睛到底有多瞎，放弃的到底是怎么样的璞玉。版权也要卖，清一一线制作。坐等看着柯瑶的要么卖不去；要么卖去了拉不到投资开不了机；要么开了机扑街惨死收不回成本；要么跟你的剧恰巧撞一个档期被你碾压。”

郑意眠微微侧着，在听后面的人讲话。

选去的是我，也不一定能顺利卖版权，你说对吗？”

梁寓：？

她抿着唇，不说话，连眨都特别慢，像放空了，拖着长长的反弧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圈一圈地行走。

“不会吧，这年还有这样的艺人？”

“是真的，去年他演唱会的票就没有黄卖，门卖票是要被工作人员驱赶的。听说是因为他老婆之前是他粉丝，在黄那里买到了假票，所以从此之后，他的票全都抓得很紧，不放给黄了。”

……

又聊了两句，郑意眠挂了电话。

“我们明明是在说抢票，你为什么要给我吃狗粮？”

一气说完这么多，南漫长吁一气：“我靠，可算是累死我了。”

算了，特殊时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郑意眠：“嗯？什么女主？”

虽然没抱多少希望，但……因为主编过度喜柯瑶而过分否定她，任谁经历了都有心堵。

“那跟你没关系了，”南漫说，“无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当上这个女主。”

――但还不打算上告诉她。

梁寓就站在她旁边，看她垂着脑袋，有那么一两缕发顺着脸颊垂来，耷拉在脸颊边。

“抢不到去黄那里买也可以啊！”

“买个锤，黄基本都搞不到顾予临演唱会的票，他为了不让黄炒价，怕我们负担不起，都不让人员票去。”

“你别呛着自己了，”郑意眠笑，“能不能卖去，随缘吧。”

“可别随缘，”南漫，“请你实现我这个想看垃圾人被打脸的微小心愿，我梦想的实现全靠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让柯瑶被浪冲在沙滩上，翻都翻不了。”

他忽然了一个决定。

甚至听到“他老婆”两个字的时候，忍俊不禁，嘴角扬了起来。

顿了半晌，梁寓正要皱眉，发现刚刚绪还低落着的人，听了这个话题，周低落竟驱散了些。

“那肯定了啊，如果刘膑不从中作梗，卖去的概率是百分之六十五，的可能是百分之三十五，”南漫“啧”了声，“但是当时机比较微妙，不知刘膑会勇于改变自我还是继续固执己见，所以嘛，这也说不准。”

郑意眠说：“说到刘膑这事，奚青还一直都没回应，不知会不会回应。”

他双手撑在上，侧去看她：“不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兴。”

夏天的风过来，扰得人泛起轻微的燥。

他很没骨气、非常没尊严、心极度不满但丝毫不

郑意眠还来不及说话，听到旁边路过的人兴奋：“你简直不知那抢票有多凶残好不好！我才去页面买完一张，一分钟之后准备再买一张，就没了。真的，顾予临的票太难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