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我?”
吃饭的时候,南漫好像还在关注柯瑶的事儿:“我昨晚到今早看了好久,发现柯瑶估计真的是怕了,原来每天三条微博,现在微博都不敢发,跟缩乌似的躲着。”
郑意眠想收回手,作乱的手却忽然被人给抓住,梁寓声音很哑,这时候听来,居然黏稠得仿佛能滴来。
梁寓,人已经是你的了,不要着急。
是真的啊。
“睡懒觉咯,”南漫耸耸肩,勾了上扬线的尾平生媚态,“那你们呢,怎么也才起来?”
“我要没醒,你还要继续偷摸去?”
“这都几了,”郑意眠抬看了时间,“你怎么也才起来?”
郑意眠指指手行李箱:“我们清了东西,准备吃完午饭就走。”
“嗯,”郑意眠又说,“你请了我几次,今天中午我请你吧,不知次再聚又是什么时候了。”
她才不想继续跟他讨论这个,挪开脑袋:“你手臂这样一个晚上了吧,酸不酸?”
新生的胡茬还有扎手,摸上去涩涩的,一一连成片,刺激着她指腹上的每一寸神经。
郑意眠从床拿起衣服,快速往洗手间去了。
郑意眠切着排:“可能是不知怎么回应吧。”
他的脸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朦胧,清浅的轮廓阴影若隐若现,脸颊旁边细小的绒都带着一别样的质。
两个人了门,正好碰上南漫也从楼上来。
等她了洗手间,梁寓从包里取一套衣服,拿衣服的时候顺带带了一件光的绸,定睛看了看,他又把那件吊带睡裙了包最底。
梁寓现在给她的觉,也是这样。
“要是一晚上就不行了,”梁寓笑着看她,“以后还有那么多晚上,怎么办?”
不知为什么,郑意眠这时候,才有一种不真实的觉。
“放心吧,”他说,“不酸。”
“被你摸醒了。”他一本正经,郑重其事。
郑意眠眨眨,慌乱移开视线:“你不是睡着了吗……”
郑意眠伸手,摸了摸梁寓巴上冒的,细小的胡茬。
“好了,那缓一会儿我们就起来吧,今天午还得飞回学校。”
她不信,轻哼:“你肯定早就醒了。”
“回W市?”
这时候,郑意眠忽然想起,中时候有个朋友尤其喜二次元人,曾斥巨资购买一个非常真实的手办,后来她有幸看过摸过那个手办,真真儿是致得不行――长的比例刚刚好,颌线条畅净,眉骨深邃,鼻骨,连人的鼻尖都的特别漂亮。
等一,再等一。
她今天穿了件酒红包裙,底一双细细的黑跟,搭在包上的手指缓缓敲了敲,意味不明地看向郑意眠:“哟,起了啊?”
挪,掀开睑悄悄看他。
梁寓,见她换了张床,坐在上面看着自己,挑眉笑:“怎么,要看着我穿衣服?”
因为太好了,不禁开始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假的,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假的,其实没有人像他这样珍贵地喜着她,也没有人愿意为她收敛一的刺?
也不知是自己那句话到她,他瞥见她的神略有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