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是陈慧娴的歌,林夕作词,很好听~(仿佛一个推歌作者
“……苏池,那个,你旁边现在有人吗?”
“你还说我,我现在都看不见了。你还说我。”
“那是,不能跟你比。”苏池笑着说,“有想听的吗?没有的话,我就随便唱了啊。”
虽然医生和工作人员都告诉他,他很快就会好,短则24小时,长则三天,一切都是暂时的,他的睛很快就能重见光明……但一个正常的、心明亮了二十三年的人,异国他乡的陌生医院,前是漫无边际、不见天日的沉沉黑,又怎么可能心全无动?
“……如疲倦到半死/睡呼气
“我不紧张能行吗……”苏池轻轻吁了一气,“不省心……”
“……玫瑰得到泪/才特别茁壮
夏熔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
难过会过期/一新鲜空气……”
第90章云熠和我结婚好吗,我偷绒绒的钱养你。
“没人,怎么了?”
“还行啊,我记得我跟你一起上过跨年,你唱得还不错,不难听啊。”夏熔也笑,“虽然跟我是不能比,哈哈哈。”
“你别咒我啊。”夏熔笑着打断他,说,“没那么容易再得,我会小心的。而且导演他们也不是没有准备,只是这一次是剧需要,不能防护镜什么的,我又太投了忘了注意……以后我再拍雪地戏,肯定都会上防护措施的,你不要那么紧张。”
“……别怕。”苏池的声音在一瞬间绷紧了,他像是也很难过地轻轻着气,努力不把自己的绪传染给夏熔,语调放得又低又温柔,“怎么安我的绒绒比较好呢?让我想想……”
“好。”
歌声轻松唤起记忆中深藏的旋律,夏熔忍不住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照顾你,监督你。”苏池的声音很严肃,“得过雪盲的人,只要一不注意,很容易再得雪盲。多次雪盲,症状不仅会更加严重,还很容易引起视力衰弱,反复多次,甚至有可能……”
“你安我一嘛。”夏熔了一气,轻轻说,“我……我有怕。”
在绝岭中怎可以不盛放……”
“……过多少泪/也不必沮丧/至少也比黑雨浩瀚……”
“好好好,对不起。”苏池放缓了声音,柔声说,“绒绒最厉害,我不说你了。”
彼此与恋人隔着电波,低声合唱――
“……怎么觉像在哄小孩。”夏熔低低笑了一声,嗓音却微微沙哑。
夏熔“嗯”了一声:“你随便唱就行。”
说,“我最多休息个两三天就好了,等你飞机落地我都院走了,能陪到什么?”
苏池唱的,竟然是夏熔早年选秀时很喜唱的、一首叫的歌。
“……浮云骤雨远飞/我以为会记起/但人像戏……”
这是首快节奏的歌,清新明快如圆舞曲一般的旋律,由苏池的嗓音娓娓唱来,就像在无边黑暗中亮起了一盏小小的、荧荧的灯火。
“我唱歌很难听的。”苏池在电话那笑。
“就、就讲个笑话?其实我有想听你喵喵叫,不过你在外面,变来变去的太不方便了。”夏熔喃喃地说,“或者、你随便唱个歌?”
“Tomorrowisanother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