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喜大开大合的类型,慢条斯理只存在于事后温存,只这样了一会儿,两人便默契地对视一,迅速翻换了个姿势。
单总有一双不输超模的大长,肉紧实,线条畅,是长期努力锻炼的成果,他虽不是发光的冷白,却是比冷白更加的蜜。
应都有些懒洋洋,任由她摆。
“唔……哈…………别折腾我了……”
“嗯……嗯哼……呼……”
见她还在眯眯地不停摸他的环,他便故意抬起一条轻轻踩在她肩上,男人修长的小上同样束着环,但那主要作用是袜夹,连着罩住半条小的黑长袜,勾人的活计他是一件不落。
面对面陷在柔的床榻里可以最大限度地与对方亲密接,但相对的动作就没那么方便。
对此只能说,天才什么都是天才。
一把抗住他的,重重往他里一撞,的肉层层纠缠,让她忍不住眯着发满足的轻哼,“死了,妖。”
明明是最适合扛着别人的说别人是勾人的小妖的人,却是亲手把自己培养成了最勾人的货。
觉得就算她就这么站着不动,这个男人也能靠自己玩得很开心。
相比起他那饥渴花痴的肉,他的语气沉稳得不像同一个人,这听起来语气说是他在求她让他吃鸡吧,还不如说像是他在哄她。
他的嗓比刚刚更哑,也更频繁地在吞咽,这是男人在拼命忍耐望的证明。
他努力压抑着到嘴边痴恋的息,低哑醇厚的嗓是缱绻几分粘稠,像只撒的大猫。
男人的衬衫落一半挂在肘间,厚实的背一览无余,能看清他因为动产生的每一动作,漂亮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像一块涂了蜜的香肉,叫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
“呜啊!!呜、呜啊……不、呜、哈啊……好涨……”
后的位能让尽可能的到达最深,单修昀甚至被得有些想吐,本能的想要逃离。
而带着禁意味的长袜与袜夹,在他敞开扭腰摆哑着嗓求求日时就成了另一破廉耻的景。
这就不是她能忍的范畴了。
她慢条斯理地把黏糊的,故意说这种话调戏他。
她眯欣赏着总裁雌伏的景,边掰开男人紧实饱满的屁,饱尝雨的湿肉,那艳红丰满的肉黏糊糊地张开一个小,跟会闻味儿似的,鸡巴一靠近就拼命张合,迫不及待地想将她一吞。
他背过手来,轻轻握住她的鸡巴,跟对待什么宝贝似的,明明手都已经因为压抑而青筋暴起,却轻柔得一力气都舍不得。
而她还在笑,似乎在为能够压制他、侵犯他、占有他而到愉悦,甚至还故意扭腰控制在他腹中翻搅,慢慢剥夺他仅剩的那力气。
只是他才刚动一,女人的手臂就绕到前边来牢牢箍住了他的腰,封住他动作的同时,手臂还透过腹肌深深压迫到了埋小腹的,让他瞬间发,小腹痉挛着不敢妄动。
“阿昀
人间就是这么无趣,同一句话每回都要说上那么一两遍,可偏偏就是乐此不疲,听到同样的答案还是会产生满足。
他拉着她的鸡巴往里,不合也不拒绝,就这么看着他努力扭腰、拼命夹,一将鸡巴重新湿的里。
在抵上结那一刻,男人的腰肉可见地塌去,咙发舒的呻,紧致温的像品鉴一般裹着鸡巴有节奏地吞吐,时不时屁稍微扭一扭向后送,一地让深结。
不排斥这种觉,甚至觉得非常带,这是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她的快乐。
“呜嗯……喜……吃……只吃的鸡巴……嗯呼……再让我多吃一吧……”
她俯一咬住男人漂亮的肩胛骨,手用力掰开两团肉,腰甚至不必缓冲便往里一,‘噗咕’一声,整个便生生碾湿的结。
“单总的好,就这么吃鸡巴吗?嗯?”
这样纯粹男人的躯,最适合各种带有约束禁锢意味的,不论是环还是绳,勒在他上都不能太松,就要正正好陷去,将丰满的肉勒饱满的肉才是束缚这种男人的髓。
最看他这副模样,他这双她永远看不腻玩不腻,恨不得让他时时刻刻打开,再用各种却装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