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挑,松开手里的枪柄翻床,任由枪直地在他间,并反手在他屁上甩了一掌。
整个都毫无遮掩地暴在她前。
可偏偏在元嘉这尝过鲜之后,她对欺负这只抖m小狗就有了极大的兴趣,虽说直接他也很,但看着他只能张着被玩鸡巴玩得又哭又叫的模样也是一种异样的享受。
此时这个肉被冰冷的枪重重抵住,并被压的不断凹陷,最后崩得泛白,不得不松开的最后一圈障碍,颤巍巍地松开小让枪挤了去。
“夹好不准动,掉来你试试。”
但青年似乎非常享受这个觉,握着弹匣缓缓了他一会儿,这人就的满脸红晕,气声更是清晰明显的放大,膛起伏明显,连两颗都地直立起来了。
“这么喜么?变态。”
不过别说是他,就连本人也觉得神奇,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喜逮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要知她可是了名的评判男人就只看屁好不好的海后,什么时候对男人前面的东西兴趣过。
“哈……我……我知了……不会掉来的……”
他泪朦胧地越过耸的脯去看面,毫不意外,那可怜的鸡巴已经被的东倒西歪布
为了让他到疼痛,甚至都没抹多少剂,就着只带着一残留的灌的湿地将整个枪都慢慢了这个屁里,一直深得碰到保险扣才停。
元嘉现在看到鞭就忍不住怕,他自认是个玩得花的小m,但也受不了每次都带着他鸡巴的恶趣味,他明明是个喜被屁的,这个人却就喜玩他的鸡巴,还每次都把他得那么惨,严重的时候都要哆嗦。
她甩了甩鞭,在空气中划刺耳的声响,光是那拍在她手心的两,元嘉就忍不住抖了抖腰,阴更是一紧,已经有了被打的觉。
他已经在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洗了净,这会儿那颜浅淡的屁儿还带着湿的气息,因为被扯开的动作,中间还气的透一红,气地一张一缩着。
每一落在肉上的声响都清脆可闻。
将这归因于元嘉是唯一一个让她真实地觉自己在玩年的存在,而且不是她一般审偏好的人,而是个纯种的大帅哥。
“呜…………不要……今天不要打好不好……呜……不玩枪了、给、给好不好……”
比起快更衷于服从,原本还在呜呜啊啊的息着的男人在得到命令后立刻夹紧了后,把肌整个绷紧,让整把枪一动不动地立在里,就连剩余的一小圈褶皱都绷的紧皱起来。
这是元嘉又又怕的报数环节,为了不让他擅自沉浸,每次这样他都要他自己一个个报数,报错了就得重来或加量,简直不把人到极限都不行。
“今天的第一个任务,夹着枪一百,不准掉来不准,听明白了吗?”
“唔哼……哈啊……来了……好冰……”
他其实还想讨价还价,想要少挨打,或者只挨着一顿打,但一对上女人似笑非笑的睛,他立刻就怂了,只能乖乖地应,然后夹紧屁抱住,把鸡巴完全暴来,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
总之,像这样欺负他的确是种享受,对此乐此不疲,而元嘉就算再不愿,也只能乖乖地张被,毕竟他不敢违抗的意愿,被支去服从也是他主要快来源。
“呜、七十八……呜啊!七十九……”
小刑警浑上只有这一不披着单纯的外表招摇撞骗,诚实地向人反应着它是个有经验的肉,而不只是个普通男人的屁
她嗤笑一声骂,却也只让这人觉更,小腹上那看起来就的不行的鸡巴更是蠢蠢动地颤动起来。
对这样健气型的帅哥有凌辱向来不是什么小众癖,觉得自己也不过是普通人赶了个。
‘啪’‘啪’‘啪’
它不再是曾经羞涩的圆形,而是带着成熟气息的竖向肉,像一朵盛开的肉菊一样微微绽放在雪白紧实的间,一就让人觉得这是这个男人上最柔可欺的地方。
满意的在他腰上拍了拍,转到他柜里挑了一小鞭,元嘉定睛一看,都麻了,意识地想要夹,却被她走上前一脚踩住。
这把手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跟五手指拢在一起差不多,但它的材质是真材实料的金属,拿在手里都觉得沉,就更别说放本就柔的里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刮伤。
“呜……我……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