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看到她的鸡巴,只觉都快来了,意识地咽了好几才止住没那馋鸡巴的痴汉样,但屁已经违背了他那矜持的意愿,一个劲儿地往后凑。
这话把人说得委屈极了,原本松乖巧任摸的肉突然开始发力皱缩,但不怎么样都会剩一个或大或小的孔,她再去抠,它就又绵绵的松开了。
往捞了一把,发现他竟然是了,量还相当不少,她笑了笑,更不客气地拉着串珠往他屁里,像个残酷的暴君一样向这个肉施,从只两三颗到一七八颗她只用了几分钟,那个紧致的屁很快就被她玩得彻底松了。
等她再次到底再一气扯来,这个大的男人已经只会用气音呜咽,屁大张着鲜红的肉,颤巍巍的暴着被频繁摩到红痉挛的,俨然是已经被个被玩开了的肉。
握着鸡巴在他屁来回了几,把那条湿的肉打的啪啪作响:“松不松我试过就知了。”
在串珠只剩套在她手指上的小环在外边那一刻,男人大的躯就像电一样剧烈的抖了抖,前边只能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呻,哭声都止住了,只剩止不住地发颤。
这么来回几就没了耐心,几巴掌毫不留的呼到他还在乱扭的屁上。
明明从尺寸来说她的鸡巴并不比刚刚那串珠小,甚至从到尾都那么得均匀
等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一颗,稍微不再抗拒得那么厉害了,她就不停蹄的了一颗,一息的时间都不给他,他难受得厉害,一直哭哭啼啼的叫着, 但不让他动,他也就真的不敢动,只能抖着屁挨个吃了去。
她先用已经去的那一串来回了他一会儿,十来颗珠来来回回翻着他那脆弱的,被带的翻翻,看着很是可怜。
他清澈的嗓音这会儿满是沙哑的哭腔,极力为自己已经明显松弛的肉辩驳着:“不松……呜……没有松……里面……里面还是紧的……外面被玩松了一……里面没有的……外面很快也会变紧的……”
“呜……呜啊……好撑……满了呜……屁……屁要撑坏了……”
“好,试,快试,我一定好好伺候……”
“动什么动!不准拉!”
“呜呜呜!!!”
她把湿漉漉的挂了一串粘的串珠扔到一边,伸手去抠他湿的肉,来回摸了一手粘,嗤笑:“才玩了几就这么松,让人怎么?警官的屁就这能耐?”
一皱地就将珠囫囵吞了去,直到珠的尺寸到有鸡大小,他才终于呜呜咽咽的扭起屁,屁皱得紧,半天不愿再被了,推去没一会儿他就张着又给吐了来。
他这忍不住了,腰往前躲,屁死命地夹试图抵抗她的暴行,只是不允许他躲,一把就摁住了他的腰,把他屁钉在原地,让他只能徒劳的抵御,但最后串珠依旧在她手中消失在了他间。
哭的还像那么回事,但知他这屁能吃的很,这才哪到哪,手上动作一不停,珠很快就到了最后一颗。
要的就是这效果,他的很快就被了,他被得舒服,屁扭得,完全看不几分钟前还在那哭说难受,她这会儿再把最后一颗串珠往他里,很顺畅的就去了一大半。
她指尖用力,重新把那颗珠行了他屁里,然后用指腹牢牢捂住,让他吐珠无门,只能痛苦的不断排个又被摁回去。
她不置可否,径直解开腰带,在他期待兴奋的注视中把早就梆的鸡巴掏来,‘啪’地一打到他上,也不知是她几把太还是他屁太,竟然一条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