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那里有些凉,残留的意识让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似乎湿了不该湿的地方,这让他的更加激动,那朵浅褐的肉花就在底自顾自地张缩起来,因为十倍的度以及鼓胀的前列摩,崔憬未经人事的屁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冒,将白净的糊的一片乱七八糟。
“现在开始,动一多打一巴掌,懂?”
崔憬的脸又红了几分,他潜意识里在抗拒,但已经自觉动起来,在陌生的女人面前蹬掉了鞋袜,然后翻过跪趴来,只用脸和肩膀支撑着,还带着白手套的手伸到后将两团紧窄翘的屁掰开,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示那连他自己都没见过的会阴。
他的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这一直接就将崔憬最后的理智和意识都碎了,从这一刻开始他的脑海中就只剩钉他屁里的鸡巴,他木然的看着左边的舱,受着屁肉将女人的鸡巴裹得死紧,而他此时唯一的想法,却已经只剩一个字。
笑了笑,也就不计较他的小动作,两手指一蜷一用力,‘噗’的一声就钻了那紧致的屁中,指尖重重过那块浅明显鼓起的肉,那是前列涨到鼓起的地方,这一刮,就让本来已经安静来的男人又紧绷起来,他哭着发一声沙哑的尖叫:“啊啊啊啊!!!!!”紧接着雪白的屁都搐起来,间一直早就重新起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又了来。
他哭得可怜,虽无恻隐之心,但也态度来,用细的指腹轻轻去替他那凸起的褶皱肉:“你听话,自然就不会挨打了。”
“呜……是屁……是母狗的屁……屁就是母狗的……呜……主人不要打了……好痛……母狗的屁被打的好痛……”
不过就算昏死过去也一样,她没够就不会他死活,她一巴掌拍到他腹肌上,漠然的:“脱,背过去趴,掰开屁让我看你的。”
“狗鸡巴又了呜……又被主人玩了……不……啊啊啊!那里……咿――!不!不!那里不行!不行了!”
“咿!!!!!!!嗬……嗬……嗬……不……被了……屁被鸡巴了……啊啊啊!”
轻轻地啧了一声,这么不禁,一会儿不得三两就被她得背过气去。
看他叫的哭爹喊娘的不予理会,依旧自顾自地用指腹和指甲用力刮着他的,她专心的盯着他红的屁,见着它变得越来越湿,在她的手变得越来越,她才在某一刻突然手指,带一大粘的同时解开腰带,握着自己早已发的鸡巴抵住那一时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浪肉,一就狠狠撞了去,一就穿了男人的。
“那是哪儿呢?”
崔憬哭着连连,在枕上蹭一片痕:“知……知了……”
“呜……额……”
崔憬被她这几的舒服,立就记吃不记打的晃着屁往手上蹭,想要她微凉的手多碰碰他被打得一片火辣辣的屁,嘴上乎乎的喃喃:“听话……母狗都听主人的……”
崔憬脸上几分震惊和茫然:“……?我没有……”
崔憬噎着,他哪有不从的选择,只能哑着嗓回:“是……”
看着她的手,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
她冷笑一声,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伤害不但侮辱极:“照,我让你知哪儿是你的。”
‘啪!’‘啪!’‘啪!’接连狠狠的三,无一不准地将着力落在那可怜的门褶皱上,男人生生的屁愣是被打得起来,哆哆嗦嗦地一圈肉,她的手掌有时候还会牵连到会阴和底,让崔憬崩溃地哭声来,但他的依旧兢兢业业的服从着的命令,努力地掰着屁让她打他的屁。
在又了五后,才终于停来,将打得有些发的手轻轻搭在他上,声音依旧轻:“知是哪儿了吗?”
不为所动,面无表地扬起手往那的褶皱上狠狠一扇,立让那一片肌肤变得一片通红,跟前的男人更是本能地弓起背,夹起要往旁边倒,但冷冷一声:“不准动。”就让他瞬间没了办法,僵地恢复了动作,白生生的尖都哆嗦起来。